白顯之不動聲色地繼續看着。
郁可安發現白顯之來了,哼,看就看吧,隻要你敢上來,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參戰的人倒下的越來越多,站着的沒幾個了。
郁可安加快了速度,早點結束自已好辦正事去啊。
當站着的人隻剩下刁氏一個的時候,她害怕了,想跑。
郁可安:“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郁可安竄到刁氏面前,正好有一鞭子的距離。
郁可安甩起了鞭子,她這次對刁氏可是用盡了力氣,就是想讓這些人得點教訓,别有事沒事組團來坑自已家。
“啊!啊!啊!”
被打了,刁氏疼得大叫起來。
刁氏的臉血肉模糊,恐怕要留下傷疤。
現在,已經看不清楚刁氏的模樣了,全被血難蓋住了。
刁氏還張着血盤大口,不停地叫着。
她的兒子過來要把她攙扶回去。
被郁可安給攔住了:“刁氏,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是第一次,我就放過你。再有一次,我直接給你的腦袋開了瓢兒。”
刁氏的兒子是知道郁可安的厲害的,他攙扶着刁氏急忙走了。可不能把郁可安弄急眼了,後果會很嚴重。
看到郁可安已經停下了動作,很多白家的人開始來攙扶倒在地上的人。
這時候,裡長白成信,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郁小姐,你這樣打傷這麼多人,不好吧?”
郁可安冷哼一聲:“裡長的意思是,我乖乖地站着,等你們白家人來打就對了呗?
我好好地在路上走,這個刁氏就要來搭順風車。我自已的車我不願意讓别人坐,這犯了什麼律法,要叫這麼多人來?你們倒是說說,我也長長見識呀?”
白成信也是無可奈何啊:“郁小姐,好歹你抻着點兒啊,下手别那麼重,你這叫我怎麼跟村民們交待啊?”
郁可安:“那我來教你怎麼交待。
村民們聽着,有句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百倍還之。
自已過好自已的日子就不錯了,哪來的閑功夫管人家的事兒?
有這時間進菜地裡拔拔草也好啊。
我在這裡聲明一點:以後誰惹的事兒,誰自已扛。你就這麼和村民說,不是挺好。”
白成信覺得郁可安這話裡話外的,還有些話沒講明白。
“這條路又不是白家的,憑什麼她刁氏要來攔在這裡?看我們家的人來得少,你們就想來占點便宜是不?”
當白成信帶着最後一撥白家人走了以後,郁可安急忙來到二哥面前:
“老實說,受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