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說道:“尊夫人,怎麼說呢,就是内裡和别人不太一樣,不容易受孕,現在應該沒事了,已經懷孕了。”
趙世元暗想:難道真的是下官的問題?要不,換了男人,怎麼鄧氏就懷孕了?
趙世元心裡暗恨,恨鄧氏的不檢點,恨自已的無能。更恨此時站在這裡的這個男人。
“來人,把這人給本官押入大牢,等本官審問清楚再酌情發落。”
男人一聽,急了,不對啊,當初他們找自已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對自已說的啊。
于是,他四處尋找,想看看東凰在哪裡。
因為一開始,是東凰和他說,隻要按照她說的辦,事成之後,給他多少多少銀子,他就可以拿着銀子跑路了。
現在怎麼要下大牢啊?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
“别抓我,是有人讓我這麼說的,你不能抓我。”
趙世元不是個糊塗的人,相反,他還很聰明。
這男人剛剛在自已房間裡一露面,他就知道這是有人做了套兒,要搞事情。
隻是,這幕後的主使是誰,還要等等才知道。
不過,趙世元準備将計就計,因為,他過夠了處處受鄧氏挾制的生活,男人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能擺脫這樣的現狀,還能得到銀錢,還不用再受制于人,何樂而不為呢?
趙世元笑了:“哼哼,你要說什麼,進了大牢再說吧。
你還可以想想到底要怎麼說,反正你進了大牢,時間有的是,你也不用太急。押走!”
進來幾個人,把男人押走了。
趙世元樂了,對鄧氏說道:“夫人放心,為夫不會冤枉你的。我一定會審出是誰是害你。
你先休息,我要去審這個男人,不能讓夫人這麼不清不楚的被人家說閑話。”
趙世元說完,跟着押男人的人一起走了。
鄧氏現在是滿腹苦澀不知道應該向誰傾吐。
東凰一步三挪地走了進來。
鄧氏氣極,揚手就甩了東凰一巴掌:
“你來告訴我,你是怎麼跟那個男人說的?”
東凰很委屈:“我就是按照夫人吩咐的話說的啊。真的,夫人,我沒有撒謊。我是夫人的人,我怎麼會害夫人呢?”
是啊,東凰是她的人,是她從娘家帶來的,不會害她的。
鄧氏想了想,說道:“既然不是你說的,那麼,我的名字,他是怎麼知道的?”
東凰想了一會,突然大聲叫道:
“我知道了,夫人,其實,這也不能怪我,隻能怪這男人說話咬字不清晰,把錢氏的‘淑黎’,說成了夫人名字的‘書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