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看着白廷之向她這裡沖,她穩穩地站着,等白廷之沖到面前的時候,郁可安稍微一躲,擡腿就是一腳。
這一腳就把白廷之踹得“登登登”退後好幾步,“撲通”一屁-股坐地上了。
郁可安沒再動手:“就這點本事,還要在本姑娘面前丢醜,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
年紀大了,就該安分些,别天天想好事兒,做美夢。
告訴你們,白家在白莊村一手遮天的時候過去了。
就你們這些歪瓜裂棗的,還想要上來打我?切,我要收拾你們,還用放火,直接一腳一個都飛出去了,多痛快。
放火我還嫌費事兒呢。
也就你們能想出放火這種損招兒吧?
怎麼樣,燒到自已了吧?自做孽不可活啊。爹,夏伯伯,我們走,我以為多能打呢,呸,浪費我的時間。”
郁可安走了幾步,對來看熱鬧的村民說道:
“誰家有豆子,黃豆,可以賣給我家。要顆粒飽滿的,我們比市價高一文收,有多少要多少。”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海熊死了,以後這漠原府就是奚彥晖的天下了,她怕誰?
該高調的時候就要高調,别讓人以為好欺負,誰都想上來踩一腳,瞎了他們的狗眼。
郁可安三人剛剛到家門口,就有村民上門送豆子。
郁可安敲了敲正院的大門:“郁伯,出來一下。”
郁伯聽到小姐喊他,急忙跑了出來:“小姐。”
郁可安:“郁伯,你來收豆子,要顆粒飽滿的。比市價高一文,有多少要多少。”
郁伯答應着:“好的小姐。”
郁可安回到自已的院子,把二哥郁太安交來的賬冊翻了出來,她要看看,二哥又收了多少豆子了。
加上這段時間,張保康收的,已經不少了。
再說了,還不知道這個豆腐的銷路呢。
雖然知道,肯定能賺錢,但這不是第一次做嘛,心裡總是有些惴惴的。
顧梅朵告訴她,這生意倒是能賺錢,就是賺的辛苦錢。
不過,這正合她意,不辛苦,怎麼鍛煉二哥?
再說,她本人也不缺錢。
郁可安想想後院的驢車,再想想二哥坐在驢車上,走街串巷賣豆腐的情景,就感覺很好笑。
二哥本來應該是京城貴公子,現在,成了地道的莊稼漢兼小販,這中間的過程和辛苦,隻有二哥自已慢慢體會吧。
“小妹,小妹,你在家嗎?”
門外傳來二哥焦急的聲音。
自從來到這裡以後,二哥很少這麼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