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彥晖也歎了口氣:
“我以為隻有我們皇室才有那些肮髒龌龊的事情,沒想到像你們這種小門小戶的,也挺複雜的。”
“她對我再不好又能怎麼樣?我頂多也就在家裡待兩年。
等我們成親了之後,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她求我,我都不回來看她那張臉。”
奚彥晖怕郁可安難過,就安慰她:
“你不要難過,你要微笑着面對這一切,那麼難過的就會是别人。”
郁可安笑了:“你說的很對。奚彥晖,我給你看樣東西。”
郁可安把在那個地洞裡撿到的珠子拿了出來,遞給奚彥晖,并把得到珠子的經過向奚彥晖講述一遍。。
奚彥晖翻來覆去仔細地看,也沒看出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作用,隻感覺這珠子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
他拿在手裡,感覺神清氣爽,特别地想要把它吞到肚子裡。
“可可,你好好收着,等遇到明白人好好問一問。
我一會兒就要走了,獨一無二還在山邊等我呢。
我采納了你的建議,在各個縣城張貼了告示,也把這個任務交給各縣的縣令,讓他們推薦各種各樣的人才。
我決定先從府城開始,修路,蓋房子,然後再談其他。
你可别忘記有時間要去看我哦。”
郁可安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奚彥晖,正蔫蔫地待在自已的房間裡,郁景安來找她:
“姐,白家又出事了。”
郁可安皺了皺眉,說心裡話,她現在特别不想聽白家的事情,本來心情夠不好的了,她覺得聽了白家的事情肯定會更糟。
“景安,你說吧,什麼事?”
“那個被你攆回家的白石,讓白顯之的弟弟白廷之,帶人把他給揍了,打的特别狠,渾身都是鮮血。
如果不是白石的父母跪着求情,白廷之肯定不會放過他。
白廷之一口咬定,是白石向你洩露了他的計劃,才使得現在白家變成這個樣子。”
郁可安無所謂地說:“原來是白石挨打了呀,我還以為是那個肖成宗怎麼樣了呢。”
“姐,那個肖成宗好像沒什麼事兒了,我偷偷地去看過他,雖然閉着眼睛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不耽誤他吃飯吃藥。姐,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郁可安:“人的求生欲望有時候特别的強,這種強烈的欲望,往往能夠創造奇迹。說不定哪天這個肖成宗就行了。”
郁景安有些失望地說道:
“我還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呢,原來還可以醒過來啊。”
郁可安:“是可以醒過來的,不過,這得看運氣。
現在沒什麼事情了,你把修安叫來,我讓他去村裡給我辦點事兒。然後你就休息去吧。”
目前,郁景安的工作還屬于地下性質,他不能随意地到處逛,不能和村裡人接觸,郁景安是郁可安的底牌。
郁修安來見郁可安:“修安,你去找張秉元,就說我找他有事情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