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清理空間,郁可安看到空間裡,有很多的綢緞布頭和好多有些許瑕疵的綢緞,顔色鮮豔,質地很好,放空間裡占地方,不如做些物件出來賣。
郁可安就決定開個手工布藝作坊,制作荷包,手提包,錢袋,首飾包,小挎包,布偶,抱枕,椅墊,孩童的帽子鞋子等等,走高端路線。
到了遜河縣縣城,郁可安去了幾個大繡坊,仔細察看了裡邊出售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小物件,還詢問了各種東西的價格,一番讨價還價之後,她采買了一大批各種顔色的繡線和縫衣針,粗細都有。
她又光顧了幾個中低檔玉器行和首飾鋪子,買了很多穿了孔的中低檔珍珠和玉片,還有各種型号的銀鍊子。
又去了裁縫鋪子和雜貨鋪子,買了好些縫紉用的小東西,像畫筆,軟尺,彎尺,剪刀頂針之類。
因為她買得多,磨着叫那些掌櫃的給她打了折扣。
郁可安要買的東西買得差不多了,就去給家裡人買東西。
要離開的時候,郁可安又去了她買的那個小院子,想看看白淮山小哥仨,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了,丁叔丁嬸有沒有糊弄他們。
郁可安沒有進院子,隻是悄悄站在牆頭的陰影裡,看到院子裡,丁叔在給哥仨做玩具,哥仨站在一邊耐心地等着,已經快做好了。
小哥仨白白胖胖,穿得幹幹淨淨地,越發得可愛了。一個個眉眼彎彎,可以看得出,他們在這裡生活得很好。
郁可安沒有打擾他們,靜靜地離開了。
郁可安想了想,再也沒有什麼需要做的事情了,就騎馬往回走。
她一路策馬疾行,速度非常快。
拐過一個山腳,遠遠地,她就看到前面有一夥人在打架。
郁可安的視力很好,她看到一夥七八個男人,在拳打腳踢一個男人,那個人也不求饒,隻是用雙手護住腦袋,任由那些人打他。
郁可安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一套很普通的衣服套上,弄了一點點灰,抹花了自已的臉,同時換了一個簡單得像雞窩的發型。
她立即由一個俊俏的小郎君,變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大叔。
她又從空間裡弄些水出來,和了些濕土,把他的寶馬弄得渾身上下肮髒不堪。
這樣的郁可安騎在這樣的馬上,就是一個邋遢的大叔,行走江湖的模樣。
郁可安騎着馬慢慢來到那群人跟前。
那群人已經停止了打罵,被打的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滿眼的憤怒和不甘心。
這群人看到郁可安過來了,也沒把她放在眼裡,繼續做他們的事情。
“錢正,你别不知好歹,我再問你一句,你是幹還是不幹?”
地上的錢正看了說話的人一眼,艱難地轉過頭去。
“娘的,老子還不信了,今天打不服你。
我告訴你錢正,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兒的,你别指望着有人能來救你,就是能有人來……”
說到這裡,他似乎想到這裡還真的有一個外人,就繼續說:
“人家也未必想救你,就是他想救你,他也未必有這個能力救你。
所以你還是從了吧。
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的商隊,好好的為我們效力,你就可以免去這頓皮肉之苦。
否則的話,我們不介意把你大卸八塊扔到山裡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