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郁可安正在畫圖,負責嚴密監視白顯之的郁修安,回來向郁可安報告:
“姐,白顯之叫了人來,準備今天晚上,到鎮上砸二哥的豆腐坊。”
“砸豆腐坊?”
郁修安說道:“是啊,他們不但要砸豆腐坊,還要……還要污辱店裡的兩個女人,就是白大栓的媳婦和白土的媳婦。
他說,讓咱們郁家名譽受損,再也不敢有人來給你幹活兒了。
等這事兒過去了,你不防備的時候,他們再打布藝作坊裡女工的主意。
如果這些女工再出了問題,以後,你就是一個月給十兩銀子,估計都沒人來給你幹活了。”
郁可安一拍桌子:“白顯之,還真是死心不改啊。”
“那些砸豆腐坊的人,是哪裡人?”
郁修安說道:“是白二強去縣城找來的。現在這些人應該還在鎮上窩着呢,就等晚上,白二強指引他們去豆腐坊裡呢。”
郁可安問道:“白顯之怎麼不用他弟弟白廷之呢,白廷之不是挺能打的嗎?”
“他們兄弟二人現在不和。前段時間白顯之裝傻,發現了白廷之要廢了他,取而代之,白顯之就把白廷之給恨上了。
現在白顯之做什麼事情都叫自已的兒子做,不理會白廷之了。”
郁可安又問道:“白二強找了多少人來?”
郁修安說:“有十幾個呢,個個都是膀大腰圓的,看着就不是什麼好人。”
郁可安:“你知道這些人現在在哪裡嗎?”
郁修安:“知道。”
郁可安:“帶我去。”
這天下午,有不少人看到一輛陌生的大馬車從鎮上的方向過來了。
馬車停在白家大宅子門前,從車上下來好多大漢,有個人指着白家大宅子,對那些大漢說了些什麼。
隻見這些大漢“嗷嗷”叫着,向白家大宅子就沖了過來。
進了白家大門,這些人是逮到什麼砸什麼,見到男人就打,見到女人就摸就親。
一時間,白家大宅雞飛狗跳,女哭男叫,那叫一個熱鬧啊。
白家大宅附近有很多人家居住,都是嫡支和旁支的白家人,看到有人來砸族長家,下意識地就想去幫忙。
可是,半路上,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因為白家最近太邪門兒,經常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着火,比如中毒,再比如要捉奸,結果卻是自家親戚。
還是不要去了吧,這萬一……自已家是不是會被連累啊?
裝不知道呆在家裡好了,反正白家人多,去救人也不差自已一家?
再說了,人家親弟弟可是很能打呢。
這時候,白廷之也得到消息了,“什麼?我大哥家又出事兒了?不會是他又想出個什麼馊主意,讓人家給反其道了吧?”
郁可安如果知道了白廷之的想法,肯定會說,白廷之你真相了。
白廷之大兒子白大猛說道:“爹,那咱們救還是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