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二斤棉花,你就上天了你,我要你還不給我。怎麼樣,現在棉花不是還在我手裡,白白地挨了一頓打,你個蠢貨。”
郁可安對着鄒氏就是一腳,把她踹跪在地下:
“南竹,給我掌嘴。我不說停,不許停。”
“啪!”
南竹上去就甩了鄒氏一巴掌。
郁可安制止她:“你是不是傻?你這麼打下去,手不疼嗎?”
南竹又想脫鞋用鞋底打,郁可安看到旁邊有一個小竹闆,示意南竹用那個打。
南竹拿起那個小竹闆,倒是挺順手,“啪啪啪啪。”
南竹對着鄒氏的臉一通猛打。
郁可安一看:“我說南竹,你不能可着一面打呀,這多難看呀,兩邊打成一樣的,多對稱啊。”
南竹笑着說:“小姐,我知道了。”
說完,南竹對着鄒氏的另一邊臉啪啪啪啪,又是一頓打。
郁可安讓南竹别打了,她來到鄒氏面前,看着腫得跟豬頭一樣的鄒氏,氣憤地說道:
“沒腦子的蠢貨,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了嗎?”
這時候,白家院子裡,院子外面,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都是鄰居,每家發生點什麼事情,大家都清楚的很,就是看看郁可安幹嘛來了。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喜歡看到你。
你怎麼就沒那個臉,還到我面前來蹦跶。
再說了,白秀秀,現在可是我作坊的人,是你能打的嗎?
還有,那二斤棉花是我給我的員工發的福利,你給搶去了,你膽子不小啊。南竹,給我繼續打。”
打人這玩意兒吧,如果一口氣打完,還好點兒,這中間一停頓,再打起來挨打的人就格外地疼。
鄒氏兩邊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南竹幾闆子下去,已經開始淌血了。
南竹的手有些抖了。
郁可安擡擡手,南竹停了下來。
看着院裡院外的人,郁可安高聲說道:
“給我-幹活的人,隻有我能打,别人誰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
今天鄒氏就是一個例子,有不怕打的盡管試試。
還有,我發的福利是給我的員工的,他自已心甘情願送給誰可以,如果有人要搶,鄒氏就是他的下場。”
說完,郁可安看着白秀秀:“去把你的棉花拿回來。”
白秀秀到了大嫂的房間,打開櫃子,把自已的二斤棉花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