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了圍牆外面。
郁可安這次行動十分地小心,她看到了離她最近的兩個個人。這兩個人因為在聊天兒,聊得還挺熱乎,并沒有發現郁可安的靠近。
“天兒這麼冷,讓咱們兄弟在這裡蹲着,真他娘的遭罪。”
“那有什麼辦法,端人家的碗歸人家管,别說讓你在這兒蹲着,就是讓你在這兒躺着,你也得在這裡放長條。”
“娘的,以前多自在,吃完飯找幾個人,坐熱乎炕上堵幾把,多樂呵。現在可倒好,一蹲就是一天,這他娘的還得蹲多久啊?”
“你不知道嗎?再堅持兩天吧,聽說上頭很快就要來,把些糧食運走,都賣了。”
“什麼,賣了?這不是咱們林陽的救命糧嗎,怎麼能随便賣呢?”
“切,咱們老百姓的命才值幾個錢呢?我也不懂,反正這些糧不會給咱們老百姓留着就是了。
等把這些糧食拉走賣了,你就是想在這兒蹲着,人家也不用了。”
“你的意思是,活兒要幹到頭了呗?”
“這裡沒了糧食,你還看個鬼呀!”
因為天兒有些冷,這兩個人穿的也不多,坑裡坑外一個勁兒地蹦哒,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郁可安想了想,必須抓緊時間。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小捏迷-藥,順風散了過去。
這了一會兒,這兩個人趴在地上不動了。
郁可安跑進去,把糧倉裡所有的糧食收進空間以後,快速離開。
找到奚彥晖,拉着他跑出一段距離之後,二人騎馬回府城。
郁可安把聽到的那兩個人的話,學給奚彥晖聽。
“奚彥晖,我怎麼感覺我做錯了?
我當時就想着,快點兒把糧食收起來,别被他們賣了。
其實,咱們應該在他賣糧食的手把他們抓住,那樣做是不是會更好?”
奚彥晖笑了:“怎麼,你還想把糧食送回去?”
郁可安看着奚彥晖:“也不是不可以呀。”
奚彥晖說道:“不用,林陽縣的縣令是個貪官,等我忙完這段時間,肯定收拾他。抓不抓他賣糧都無所謂。”
聽了奚彥晖的話,郁可安咧着笑了:
“怎麼一聽到那裡有貪官,我就這麼開心呢?”
奚彥晖問道:“怎麼,還想去拿點兒?”
郁可安堅定地說:“所謂的貪官,就是把不屬于自已的錢,裝進了自已的荷包。
而這些錢,絕大部分是老百姓的,或者是那些買賣人的,還有就是那些借助縣令的勢力的人,孝敬和讨好他的人。
我收取了這些錢,在用在百姓身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是正好?”
奚彥晖點頭:“是這個理。其實,就算你不去拿,就憑他是個貪官,也要被抄沒家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