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無春剛剛又要驚呼,看到大哥在瞪他,又生生憋了回去,感覺好難受。
“收着吧,我也有。戒指裡的東西,我留下了一半。與其便宜一個外姓人,還不如咱們自已留着呢。”
“就是。也不知道老祖怎麼想的,就那麼确定那個野種是他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賤-人就是為了錢來的。”
“二弟啊,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咱們兄弟太無能了。如果我們的修煉資質好,老祖至于弄出來這麼一個老來子,巴巴地盼着他成才,接他的衣缽嗎?”
“大哥,說句大不敬的話,就咱們家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衣缽可言啊?”
“破船還有三千釘呢。百年前,咱們令家在木侃,那勢力可是直逼城主府啊。
我警告你啊,沒事的時候,離那賤-人遠些,千萬别接近她三米以内,小心她訛上你,讓老祖對你不喜。
這賤-人,第一步,進了令家,第二步,有了子嗣,這第三步,你說!”
“不會是想要除了你我吧?”
“完全有這個可能。所以,不要自已送上門。
其實,如果有合适的去處,我倒甯願離開這個家,曆練去。長長見識也好,天天要防着老祖,和他說假話,我感覺很難過。”
……
晚宴開始了。
這是家宴,坐在主位上的,是令家的大家長,紅光滿面的令一指。
他此刻,正在逗着一個美婦懷裡的孩子,他不時發出哈哈大笑。
下邊兩側挨着他坐着的,是令一指的兒孫輩。郁可安在客座相陪。
看到令一指逗孩子的樣子,還有美婦座位的安排,郁可安猜想,那對母子應該是老頭的心頭寶。
看那對母子華貴的衣服和首飾就知道。
作為一個煉丹師,郁可安的眼睛是很毒辣的。
她總感覺那個孩子哪裡有些違和,卻一時找不出來。
她就盯着那孩子一個勁兒地瞧。
可能是郁可安的眼光太過熾熱,那美婦向令一指指了指郁可安。
令一指好像才想起來,這裡還有一位尊貴的客人似的,急忙對郁可安抱歉地笑笑:
“看我這腦子,看到孩子,忘記小姐還在這坐着呢。等什麼呢,快上菜吧。”
剛剛令一指進來,在令無華介紹的時候,他滿不在意地哼了哼,說了句“多謝。一會兒請多吃點。”
好像郁可安來這裡,就為了吃這頓飯一樣,讓令無華很尴尬。
然後,他就開始和美婦寒暄,逗孩子,直到現在。
他是故意在冷着郁可安,不想讓郁可安太把自已當回事了。這樣,對他們令家會很不利的。
看到郁可安根本就不在意,他又有些矛盾了,那些想來投靠大家族的人,在他這個家主面前,不都是各種恭敬,各種讨好嗎?
這位……怎麼這麼特例呢?
“哎呀,看我這記性,我還有禮物送給郁小姐呢。來人,叫無憂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