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縱妻子殺自已的孩子,現在那倆死孩子,都知道這事兒了,你覺得,你到老了那天,他們會孝順你?做你的白日夢吧。”
郁繼言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逝。
李喚雅還是以前的脾氣,郁繼言卻不是原來的郁繼言了。
李喚雅一揭他的傷疤,就會被暴打一頓。搬來小房子這段時間,她至少被打過三次了。
所以,現在看到郁可安,那是新仇加上舊恨。
“你個小畜生,這就是你對親生母親說的話嗎?”
郁可安笑了:“我就納了悶了,在你對我和大哥做過那種事之後,你現在哪來的臉,稱自已是我們的親生母親。
貓狗尚且護崽,馬牛還知道護犢,你呢?你嫁不成心愛的男人,怎麼能把帳算到我和大哥頭上呢?我們又有什麼錯,要面對一個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母親?”
“我要殺了你!”
李喚雅氣憤至極,沖過來就要撕打郁可安。
郁可安随手拿出七彩炫天錦,把自已整個包住了。
李喚雅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郁可安臉上,“啊!”李喚雅一聲慘叫,捂着手哆嗦,疼得滿地轉圈兒。
郁可安激她:“就這點本事,還想打人?站着讓你打,你都打不疼我。”
“你……你……啊!”
李喚雅嚎叫着,又沖了上來。
這次她打的是郁可安的胸口,力道比剛剛大多了。
“啊!”
又一聲慘叫,李喚雅跌倒在地,痛不欲生。
郁可安哼了聲:“你不打了?那我可走了啊。别說我做女兒的不孝順,不讓你打。是你自已不打的,不能怪我。”
看到郁繼言緊闆着的面孔,郁可安了解,郁繼言現在的心理,就有些像現代某些家長打孩子,我的孩子我打行,别人打,不行。
郁可安盯着郁繼言:“怎麼,你也要打我兩下?”
郁繼言眯了下眼睛,過去把疼痛難忍的李喚雅拽起來,進了屋,關上房門。
郁可安始終弄不懂,郁繼言對李喚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呼!”
郁可安長出一口氣,感覺心裡舒服多了。
要不怎麼說,抑郁容易得病呢,這心裡憋悶久了,不得病才怪。
郁可安轉身看到郁伯站在門口,想來剛剛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郁伯笑了,對郁可安說道:
“小姐,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生母。氣死生母大不孝。”
“郁伯,你也知道的,我這人吧,如果你不惹我,我是不會主動找事兒的。
你說她不讓家裡做豆腐,那是嫌鬧騰嗎?不就是因為,那是我的豆腐坊,礙她的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