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夫,那我們的掌櫃叫什麼?”
紀大夫:“掌櫃姓鄭,你就叫他鄭掌櫃好啦。”
滿寶:“咦,羅江縣也有一個鄭掌櫃,他們是一家人嗎?”
紀大夫這才看向滿寶,“你認識鄭一偉?”
滿寶狠狠地點頭,“認識,認識,我們是好朋友呀。”
遠在羅江縣的鄭一偉:一年最多見三四次的那種好朋友嗎?
紀大夫這下坐直了身體,面色也更加和煦了,“你和一偉是好朋友呀?”
滿寶點頭,“我們認識有五六年了,我家種有些藥材,一直都是賣給他的,一來二去的就熟了。”
五年的時間不短了,鄭一偉去羅江縣也不過六年多的時間罷了。
紀大夫便摸着胡子笑道:“巧了,鄭掌櫃和一偉是叔侄,你得改一改稱呼了。”
“那我就叫老鄭掌櫃呗。”
正想讓他叫鄭一偉做小鄭掌櫃的紀大夫:……
他頓了一下,略一想,覺得這個稱呼也不錯,鄭平年紀是不小了,是該叫一聲老掌櫃。
紀大夫笑眯了眼,“好,以後我随你叫,來來來,你跟我說一說,你可學過把脈?”
“學過的,而且學了好幾年了呢,這兩年我沒少給村裡的人把脈。”
紀大夫颔首,“一會兒你先看一遍病人,将脈案記在你的紙上,我再看一遍。”
滿寶點頭。
倆人商量好,這才讓等着的病人上前。
倆人說話又沒隔着門,也沒避着人,因此等候在一旁的病人全聽到了。
他們才在桌子前坐下,滿寶就把自己的脈枕挪上前,眼巴巴的看着病人。
病人猶豫了一下,想到剛才老大夫說的,這小娘子看過以後他還會再看一次,便把手放了上去。
滿寶就摸着他的脈,一邊用心的聽,一邊去觀察他的臉色,問道:“覺得哪兒不舒服?”
“喉嚨幹癢,一直咳嗽。”
“何時開始咳嗽的?可流鼻涕?”
“前日開始的,不流鼻涕。”
“吃過其他的藥嗎?”
“沒有。”
“可還有其他的不舒服?”
對方猶豫了一下道:“好像頭還有點兒暈。”
滿寶便道:“我看看你的舌頭。”
滿寶細緻的望聞問切後,便收回了手,提筆開始寫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