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眼睛大亮,雙手就忍不住握在一起,差點就抱在了一起。
陶大夫笑眯眯的看向滿寶,“也恭喜周小大夫了。”
滿寶的确很高興,畢竟是自己的病患不是?
她笑眯眯的和陶大夫道:“同喜,同喜。”
陶大夫便趁機道:“那一會兒我們吃飯的時候讨論一下這個病例呀。”
正激動的施大郎聽了有些不情願,小聲道:“周小大夫,你可是說過要替我保密的。”
滿寶立即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洩露病人的信息的。”
那要是他們自己知道了,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陶大夫便輕咳一聲道:“施大郎,你媳婦的反應有些大,這樣下去不行呀,吃不下東西孩子怎麼能保住?一會兒我和周小大夫商量着給你們開張方子回去吃着。”
施大郎這才想起陶大夫的本事來,連糾結都沒有就道:“周小大夫,您要是和陶大夫說我的病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再告訴别人了,陶大夫,您看我們得吃點兒什麼藥?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吃下藥,她現在是聞着東西就吐。”
保胎這種事陶大夫可比滿寶熟練多了,他細細地叮囑了一番後便又和滿寶商量出一個藥方來給柳娘。
其實就是征求了一下滿寶的意見,主要的方子還是陶大夫開的。
滿寶看了一眼藥方,等把夫妻倆送走後,倆人就保胎的各種情況和藥方讨論起來。
說到自己擅長的病症,陶大夫也是滔滔不絕,倆人邊說邊往後院去,吃飯的時候在說,吃完飯還在說,要不是小芍提醒,滿寶差點忘了還要去李府出診呢。
于是她隻能意猶未盡的告别,打算明天再繼續和陶大夫讨論。
一直插不上話的丁大夫看滿寶走了,這才扭頭問陶大夫,“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怎麼看見施大郎在排隊抓藥?他的藥不是停了嗎?”
陶大夫這才想起來他竟一直沒來得及和滿寶提施大郎的事,他一拍腦門道:“這話都叫她給引去了,施大郎的病算治好了,他媳婦已經确診有孕,隻可惜剛才我沒能看一下他的脈,不過滿寶好似給他看過了。”
丁大夫眼睛一亮,“真治好了?”
陶大夫點頭,“騙你做什麼,之前施大郎的脈案我還都背下來了呢,就不知道周小大夫的具體用藥是怎麼樣的,等她明天來了問一下她。”
丁大夫連連點頭,開始扒拉起手上的病患,想一下最近他可有稀奇或嚴重的病患可以拿出來和周小大夫互相讨論學習的。
滿寶對此一無所知,她帶了小芍去李府。
依舊是韓大娘子接的她,直接送去了韓五娘子的房間。
滿寶摸了摸她的脈後道:“從今天開始,我幫着你正胎位,會很辛苦,還會痛,但為了你自己着想,最好是忍耐下來。”
韓五娘子早知道自己這一胎過大不好生産了,卻還不知道具體有多嚴重。
所以情緒還算穩定,而她又知道女子生産很難,因此在這一方面還算聽話。
滿寶讓人在地上鋪了毯子,就扶着她跪下,開始教她糾正的姿勢。
隻是她肚子有點兒大,又不常運動,隻是才開頭就覺得痛得不行,根本趴不下去。
滿寶也不勉強,隻是把手放在她的肚子和腰上輕輕地安撫,輕聲教她呼吸的方法。
韓大娘子和幾位嬷嬷站在一旁看呆了。
别說韓大娘子了,就是韓嬷嬷和穩婆都呆了,這樣的動作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呢。
很快,韓五娘子驚叫一聲,幾人便急忙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