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說他們還得時刻承受着身體上的病痛了。
就是馬福明,以前不怎麼認識徐雨的,在打聽過後也忍不住羨慕她的。
滿寶和白善對視了一眼,決定出宮以後就要人查一查徐雨的姑姑和家人。
殷或謝過了馬福明,讓他下去後才和白善道:“我昨兒特意去找滿寶,在她的院子裡和徐雨碰上了,并沒有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你們是不是感覺錯了。”
滿寶想:她有可能感覺錯,但科科總不會錯的,徐雨就是好幾次悄悄的偷窺她,卻有那麼一兩次身上釋放出了淡淡的敵意的。
白善心裡則想:他有可能會錯,但周小叔總不會有錯的吧?
他不相信有壞人可以在周小叔面前遁形,奈何周小叔似乎隻能跟在滿寶附近,不能時時盯着壞人。
上次讓周小叔盯着太子是進貢了一些牲畜,或許……
白善扭頭和滿寶道:“等休沐我和周四哥說留一頭牛給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全入了編号了。”
滿寶心領神會,懊惱道:“我忘了這事了。”
又在心裡和科科道:“我忘了,你怎麼也忘了?”
科科:“……宿主,我沒掃描到您四哥帶回來的牛。”
沒掃描到在它這裡就相當于不存在,自然不會提醒宿主收錄了。
周四郎并沒有把他買回來的那一百頭牛趕到城中,他又不虎,那麼多牛趕到城中放哪裡?
而且吃的飼料也成問題呀。
所以他們将牛放在了城外,在一個村子裡組了幾個農家院子,讓手下的人看守。
他本意是進城找滿寶和白善商量一下能不能暫時先把牛放在白家的莊子裡,他知道白家在京郊,靠近雍州那裡有個莊子的。
結果他沒想到他爹娘進京來了,還正好碰到白大郎娶親,他沒忍住多喝了兩杯,加上又累又乏,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
不過他也不用為牛的去處煩心了,因為滿寶将職田拿了過來自己耕種,他便有了大把地方安置。
第二天,除了開飯館的周六郎和要學堂藥鋪學習的幾個孩子外,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跟着出城往莆村去了。
當然了,在去莆村之前,周六郎先帶他們去看了一下放在京城外面的牛和人。
然後一行人再将一百頭牛送到了莆村。
早上出發,因為牛走得比馬車慢點兒,所以他們過了午正才到的地方。
莆村的裡長和佃戶們看到這浩浩蕩蕩的牛,驚得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裡長最先回過神來,立即上去沖老周頭連連作揖行禮,贊道:“周老爺大義呀,周大人不愧是太醫,醫者仁心,竟然給我們弄來了這麼多牛。”
老周頭:……
周四郎生怕他爹頭腦一熱就應下,立即擠上來要說話,他爹已經快嘴道:“裡長大人,您誤會了,這牛是拿來賣的。”
裡長動作便一僵,僵硬着腦袋去看那些牛,抖着嘴唇問,“賣,賣的?”
老周頭點頭,笑道:“村裡要是有人想買,我讓我四兒子給你們算少一些。”
裡長就直起腰來了,暗道:那算了吧,大家飯都快吃不飽了,别說買牛了,連買隻小豬仔都買不起。
村民們臉上也可見的表現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