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宮裡泡的是給細皮嫩肉的皇親國戚們用的,不僅效果好,後勁也綿柔……
滿寶一手按下,就按照一定的手法慢慢的一按一推起來,恭王忍不住“嗷”的一聲驚叫出聲,聲音之大吓得内侍們一個激靈,紛紛擡頭看過來……
滿寶卻手都不帶抖一下,繼續往下按和推。
恭王鬼哭狼嚎起來,叫道:“周滿你公報私仇!”
滿寶道:“殿下,我這是為您的身體好,這傷得推開……”
手不帶停頓的繼續往下。
恭王眼淚飙出,就要爬起來,叫道:“本王不推了,本王不推了,你快停手。”
滿寶手在他的後背一按,直接把人按爬下,繼續,“那不行,不推開,明天和後天,您連路都要走不了了,您還怎麼回京?”
“嗷——”
“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周滿,本王砍了你!”
“殿下,你以賢仁著名,怎麼能因為我給您看病就砍我呢……”
“嗷——停手,停手,我不上藥了,我不上藥了……”
“殿下,您不能諱疾忌醫啊。”
“啊啊啊——”
正拿了馬鞭打算下山的太子聽到這叫聲差點從台階上摔了下去,他回頭看向後院,蹙眉問:“這是老三的叫聲?”
吳公公顯然也吓了一跳,連忙道:“似乎是。”
太子轉身便快步往白雲觀的客院去,沉聲道:“問一問禁衛軍,之前山上可清幹淨了嗎?”
等他趕到客院時,就見明達長豫和白善白誠一起坐在樹下的石桌邊上喝茶,隻是時不時的扭頭看着一旁的客房,臉上有些擔憂。
太子就頓了頓,恰好屋裡又傳出“嗷”的一聲大叫,他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客房,然後才提着馬鞭進去,“老三怪叫什麼?“
四人起身和太子行禮,長豫白善和白誠不敢說,明達卻沒什麼顧忌,她皺着眉頭不太贊同的看着太子道:“太子哥哥,你對三哥下手太狠了,滿寶正在給三哥上藥呢。”
知道自己輕重的太子立刻否認,“不可能,孤連他骨頭都沒傷到,重什麼?”
“那三哥怎麼會叫成這樣?”
太子沉着臉道:“孤怎麼知道?”
他不願意背這個鍋,轉身便往客房去,都不等人通禀,直接推開門,一眼看見榻上躺着的白花花的人,便回身将門給踢上了,沒叫門外的明達和長豫看見。
屋裡伺候的内侍連忙跪下行禮,太子揮了揮手,上前去看哭得滿臉是淚的恭王。
滿寶站在榻邊,手上都是藥酒,聽到開門和關門聲便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和内侍們一起行禮,太子一揮手她就站起來繼續幹了。
哭得認真的恭王沒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也沒發現有人進屋了,他就覺得疼,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滿寶一邊按,一邊聽着恭王的嚎哭聲和太子解釋,“您别看我又推又按的,其實我用的力氣不大。”
太子看着恭王後背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皺眉,“這是孤打出來的?”
滿寶肯定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