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就看殷或,劉煥便上前兩步,也緊盯着殷或。
殷或:“……不一樣吧。”
白善就得意的看向劉煥。
劉煥不肯承認自己會錯意了,于是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白善見他上馬車離開,便對坐在車轅上的寄語喊了一聲,“有事叫我們呀。”
寄語應了一聲。
白善幾人對視一眼,都竊笑着上車,歡快的回家去,臨走前還和殷或約時間去唐家拜年,“明天是個好日子。”
殷或惋惜,“明日我姐姐他們都回家來,我怕是抽不出空來。”
白善隻能表示惋惜了。
劉煥回到劉家,才下車就被帶到了書房,劉尚書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甯,看見孫子進來,立即問道:“如何,陛下訓斥你們了嗎?”
劉煥張了張嘴,心虛道:“沒,沒有吧?”
劉尚書忍不住伸手拍他,“訓沒訓你你自己都不知道?進宮後的事一五一十的給我說來,陛下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落下。”
劉煥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祖父,我知道錯了——”
劉尚書心髒就有點兒受不了,捂着胸口問,“你,你在宮裡幹什麼了?”
門外守着的寄語聽到這一生吼,立即轉身去找老夫人。
劉煥到底要臉,他沒有讓寄語去找殷或他們幫忙,于是被劉尚書結結實實的打了五闆子,後面之所以不打了,因為劉老夫人到了。
殷或在家等了半天,還是沒聽到動靜,便拿着一卷書走到門口,招來長壽道:“劉家還沒來人嗎?”
“沒有,少爺,或許劉少爺沒事呢?”
殷或想了想,點頭,“也是,畢竟才從西域回來,大半年不見,或許劉尚書心疼他了。”
白善和滿寶他們也在等,沒等到後也肯定的道:“劉尚書一定是心疼劉煥了。”
滿寶:“就跟我爹心疼我一樣。”
老周頭可心疼滿寶了,覺得她這一趟不僅瘦了,還黑了,心疼得不行。
“那什麼西域很遠嗎?”
滿寶想了想道:“遠呢,有我們村到京城,再從京城回到我們村這樣遠。”
老周頭:“那是挺遠的,但也不至于瘦這麼多吧?”
滿寶道:“我長高了呢,爹,我豎着長,自然不橫着長了。”
老周頭立即道:“你娘給你做的衣裳得放長了,幸虧之前做衣裳的時候收了一截布料,不然這衣裳就白做了。”
“沒事兒,可以給立如穿。”
老周頭就琢磨道:“對,立如也大了,我看也差不多可以說親了,你二哥回家前還念叨呢,特意拖了你四哥和大哥大嫂幫着說一下親事。要是覺着好,我們直接就定下,不用再等他們商議了。”
滿寶:“二嫂能願意?”
“你二哥既然這麼說,你二嫂自然願意了,”老周頭道:“這次二頭定下的婚事是你四哥五哥幫忙說的,你二嫂也說他們也說不來更好的親事了,加上二丫也嫁了個好人家,三丫就更不會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