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得出門。
高二王子被驚醒,趕到議事院時,耨薩和衆将臣已經到了,除了耨薩,所有人都有些懵逼,“晉國為何突然大舉進攻了?”
“難道他們知道我們關押使臣的事了?”
大家議論時還忍不住去偷看高二王子。
高二王子抿了抿嘴,問道:“前線如何?”
元益禀報道:“城東丢了三條街,城南這邊丢了兩條,如今都僵持住了。”
話音才落,領兵跑進來道:“王子,橫二街發現大批晉軍,幾處高地都被晉軍拿下了。”
高二王子臉色一變,幾乎和耨薩同時出聲,“他們要斷了我們和城東的連接。”
耨薩立即道:“王子,絕對不能讓他們占據橫二街,不然我們就失去對東城的控制了。
要是失去對東城的控制,他們隻占據城南的一半還有什麼意義?
到時候隻能放棄安市城逃走了。
高二王子立即調兵前去橫二街支援,然後驚疑起來,“晉軍為何突然大舉進攻?”
他才把白善關進地牢幾個時辰?
想到此處,他渾身一震,立即吩咐親衛。”去地牢裡看白善。”
親衛領命而去,兩刻鐘後回來禀報,“白善還在地牢中,并沒有逃,使臣團的其他人也都在客院中,無一人失蹤。”
高二王子已經将可以安排的人都安排到前線了,他靜靜地坐着,百思不得其解,那晉軍為何會突然進攻了呢?
是不耐煩再等他的答複,覺得時間拖得太久了?
高二王子揉了揉額頭,問道:“耨薩如何看?”
耨薩沉靜的道:“王子,如今我們雙方兵力相當,請王子親臨前線,鼓舞士氣,隻要守住了這一次,再拖延上十天,此困可解。”
高二王子連忙問道:“何解?”
耨薩道:“天氣漸冷,老臣若沒有算錯,再過十天,最多十二天,初雪就要下來了,而且是一場大雪。”
他道:“晉軍是遠攻,物資遠比不上我等,糧草不及,所以我們隻要守住,他們久攻不下自會退去。”
高二王子遲疑,耨薩便跪在了地上,低頭道:“老臣願服侍王子親往前線作戰,請王子親臨。”
高二王子便起身,目光堅毅的道:“好!”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皇帝已經穿着盔甲哐當哐當的出現在前線,剛到,便看見白善帶着醫帳的人在後方穿梭,将前頭送下來的士兵安排在屋檐下,一邊治傷,一邊還要躲避偶爾會飛過來的流矢。
皇帝微微皺眉,看了看前後左右的房子,和殷禮道:“帶上一些錢,将這附近的房屋全都征用了,朕要用來安置傷兵。”
殷禮應了一聲“是”,正要去安排,白二郎立即打着自己的馬跑上來,“陛下,陛下,這事兒讓我去做吧,我本就是管理醫帳的。”
皇帝這才看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見他披着披風,裡頭還是一身顯眼的紅袍,立時生氣,“這是在打仗,你沒事穿這麼顯眼幹什麼?你盔甲呢?就不怕那箭專往你身上插嗎?”
白二郎:“……陛下,這是臣的官袍啊。”
跟着皇帝出行,他不穿官袍穿啥?
而且他披風是黑色的好不好,一下就遮住了,至于盔甲,“臣沒有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