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她渾身濕透,狼狽的像被寒風暴雨肆虐過的茉莉花。
他把玩着火機漫不經心的問她,“談過戀愛嗎?”
“沒有。”
“第一次?”
“嗯。”
“黎小姐應該知道我不缺女人,就算要娶個花瓶回家,可我憑什麼娶你?”
當時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在他打量玩味的目光下,一寸寸褪去自己所有的衣裳,一步步走近他,取悅他。
她很生澀,可他最後還是碰了她。
下颚被擡起,黎淺從回憶抽出睜眼看着他。
“離婚,你真的舍得?”
黎淺想要撇過頭卻被她锢的死死的,她隻能顫聲道。
“是,我舍得。”
顧庭琛眸色一沉,緊盯着她,“再說一次?”
“我說我唔……”
顧庭琛将人輕而易舉的從床上提了起來按向自己,近在咫尺,呼吸和溫度彼此纏繞。
她在他懷裡顫抖,那副可憐的模樣像極了在床上,他身下不堪負重的樣子。
距離上次這間病房已經有十天不曾在碰她了。
她抖的他身體僵硬,顧庭琛将人按住,就有些随心所欲了。
黎淺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她睜大雙眸開始抵抗掙紮。
“不要,我不要,顧庭琛你别碰我……”
顧庭琛将她的雙手锢在頭頂。
“顧太太你乖一點,我開心了就不跟你計較了,嗯?”
黎淺再怎麼掙紮都是無用,男女力量懸殊太大。
她每每抗拒掙紮都隻能換來他更過分的索取。
她隻有被迫承受的份,她仰着脖頸無聲落淚。
隻覺得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顧太太無比刺耳,她像是忍不可忍崩潰的哽咽吼了出來。
“不,我不是你的顧太太,我隻是你發洩欲望的工具而已,你不要碰我!”
顧庭琛蓦然停了下來,掰過她的臉頰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見她哭的可憐,他隻覺得喉嚨越來越幹。
“那我是不是該誇你有自知之明?”
顧庭琛被她吼黑了一張臉,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拍了拍她哭花了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