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會教。
顧庭琛慢條斯理道：“其他人你都教他怎麼喊，到我這就區别對待？”
他說的是實話，她就是區别對待，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顧庭琛收回視線看着兒子帥氣的小臉，“知道我是誰麼？”
瑞瑞就隻是盯着他看。
“我是爸爸，來，叫聲爸爸。”
瑞瑞倒是很聽話，依葫蘆畫瓢。
“粑粑……”
林平聽着這聲特别清楚的發音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黎淺：“……”
顧庭琛看着兒子好幾秒才轉頭看向黎淺，“你确定沒教過？”
黎淺這才轉頭看向父子二人，“你可以多教幾遍，他小時候拉粑粑王阿姨都說出來，所以瑞瑞可能以為你是……”
林平輕咳了一聲，強忍住了笑意。
以為爸爸是粑粑？
顧庭琛眯了眯眸，看着兒子又道：“叫爹。”
黎淺：“……”
“你别亂教？”
“怎麼是亂教？”
“現在誰會喊爹？你耐心多教他幾遍，他很聰明的。”
“兒子，再喊一聲爸爸，記住，是爸爸！”
“粑粑！”
“是爸爸！”
“粑粑！”
黎淺轉頭看向窗外，車内父子二人就好像對上了一樣，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發音标準。
一直持續到了地方。
“顧總，到了。”
顧庭琛抱着瑞瑞就要下車，黎淺看着這進進出出的人皺了皺眉。
“我們就這麼進去麼？”
顧庭琛側目看向她，“不然你想怎麼進去？”
“人很多。”
顧庭琛掃了一眼窗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你帶他回來就應該想過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