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霍景卻貼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你想幹什麼?忘了我說過什麼話了?”
黎歡當然沒忘,她看着那些女孩被錢砸暈了,隻是擔心她們會被說服跟着這群人去M國。
可是往往有些地方去的很容易,想要回來卻難如登天。
霍景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樣,拿起酒杯遞到她唇邊。
“你怕什麼?他們隻是想要玩玩,又不是要殺人滅口,玩夠了自然會把人給送回來,他們知道分寸。”
的确是有不知道分寸的,但在M國能跟他玩到一起的人腦子絕對夠用。
不可能因為女人這點事情搞臭自己。
玩可以,但不能玩壞。
在M國,他的圈子有一個規定。
“女人和槍都可以随便玩,但毒絕對不能碰,誰碰誰就就會被踢出局。”
黎歡微微偏過頭,“你确定能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麼?”
霍景輕嗤一聲,“與其擔心她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那些女孩已經被錢給迷住了眼睛,得知出台要出到國外那麼遠,她們竟然也都應允了下來。
“什麼意思?”
“張嘴,喝了。”
黎歡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霍景喝了他遞過來的酒水。
隻不過他們喝的酒過于烈,她不太習慣,她平時喝的最多的就是紅酒。
“夠了,你要是想把我灌醉可以直說。”
“霍,你跟你老婆說什麼悄悄話呢?和咱們大家一起玩啊!”
這些人都還沒結婚,平時除了玩轉金融就是玩樂。
妻子,老婆這種東西在他們眼中也沒什麼特殊化。
無非就是身邊合法生孩子的女人。
霍景看了一眼朋友将黎歡推了出去,“她來和你們玩,想玩什麼你們定。”
黎歡聞言不由一僵,拳頭微微緊握,但她卻沒回頭看他。
而是看向這些人。
幾人聞言頓時興奮的吃了一記口哨。
“霍,你說真的,随便玩?”
最後那句話說的更是意味深長。
黎歡忍着心底翻騰的情緒,面若冰霜的看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