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兩人同時擡眸看了過來。
盧景山從椅子上起身對她點頭示意,“太太早上好。”
黎歡也對他點了點頭,“早。”
在公司盧景山就叫她黎總,出了公司就叫他太太。
他是怎麼分的這麼清楚的?
霍景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黎歡隐約察覺不對勁,這大概和昨晚有關。
因為她洗澡的時候看見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
就像是故意被人弄出來的一樣。
但她還是面不改色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盧景山将其中一個文件遞給她。
黎歡看他接一眼後才接了過來,黎氏畢竟還是黎氏,有些事情雖然她已經不能全然做主,但也不能直接越過她。
她看完之後才點了頭,“我沒問題。”
“好的。”
霍景看了一眼盧景山,“吃完了麼?”
盧景山點了點頭,“吃完了,那我就車上等。”
說完就站了起來,去将盤子裡的三明治給拿走了。
黎歡看的出來他是故意把人支開的。
但她不想問,所以就當不知道,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又吃了一口煎蛋和烤腸。
胃裡還是很難受,火燒火燎的那種。
許姨将一碗醒酒湯端了過來,“太太,這是醒酒湯,趁熱喝吧。”
醒酒湯?
看來昨晚她是真的斷片了。
那才幾杯酒?看來那酒确實夠烈。
“謝謝……”道謝過後她将醒酒湯端過來喝了下去。
醒酒湯是熱乎的,但是到了胃裡就是清涼感,裡面似乎加了薄荷。
總歸喝進去之後人是舒服不少。
于是她就将一碗湯全喝了。
霍景就這麼看着她,見她把碗放下才緩緩開口道。
“你還真是讓人意外。”
黎歡知道他指什麼,鋼管舞這種東西似乎跟她就不應該挨邊。
可她偏偏就是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