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機和王雨柔扶回了房間。
他坐在沙發上隐約聽到王雨柔安排司機去給他買醒酒藥。
可他實在是喝的太多，便沒出聲。
成年男女，酒精作祟。
王雨柔跟了他這麼多年，已經足夠了解他的生活習慣。
“孟總，我幫你把衣服領帶脫了吧，否則您睡的不舒服。”
他大概也是覺得難受，沉聲應了她一句。
她将他扶到了床上替他脫了外套，領帶和鞋……
她的衣服是她自己脫得還是他下意識順手脫得已經沒有印象了。
隻是能聽見她溫柔讨好的聲音。
“孟總，需要我伺候您麼？”
“你想怎麼伺候我？”
“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他是男人，正常男人，還是一個喝了酒的男人。
王雨柔了解他身上的點，所以能輕易勾起他身體的反應。
他也的确是将人壓在了身下，好像還捏了她的下颚。
“我結婚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忘了？”
“沒，沒有，我隻是不想讓您難受，我，我隻是習慣做這些了，對不起孟總……”
他那會應該是停了下來，但那會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權衡利弊？
還是在糾結？
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當時在想些什麼，因為并沒有給他多加思考的時間。
門口就傳來司機驚慌失措的聲音。
“孟，孟總……”
孟浩然并不介意被人看見，所以當時根本沒有回頭。
可他卻清楚記得王雨柔在他身下那張瞬變驚恐的表情。
他這才皺眉回頭，當他看到司機身邊的人時，有那麼一刻他腦子是懵的。
甚至連動作都沒有，就這麼回頭與門口的人四目相對。
當時她是什麼表情？
難以置信？傷心絕望？
應該都有，她大概也一樣，所以站在原地許久都不曾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