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山回頭盯她,目光冷寂,透着一股凜意。
盧灣咬着下唇再次問道:“你真的有那麼喜歡她麼?”
“我說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還有,就算你不喜歡她,我們也在正式交往,我不指望你喜歡她甚至立刻接納她,但最基本的禮貌我希望你能保持。”
盧灣聞言臉色忍不住一變,但她這次沒再說什麼,她的事不用他管。
她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但她還是攥緊了手心,語氣和态度仿佛是瞬間就冷了下來。
方才的謹慎和不安也都消失不見,有的就隻有不甘和淩厲。
“你做夢,我讨厭她,我不會喜歡她更不會接納她,你放心,就算是做人最基本的禮貌我也不會給她,你喜歡她,你想跟她在一起我的确管不着,也攔不住,那就請你記住,以後你們兩個人别往我面前湊,否則别怪我出言不遜傷了你喜歡的女人!”
“還有,我之前說的話不是鬧脾氣,這個家有她沒我,如果你以後真的要娶她,也請你提前告訴我,我好給你們騰地方!”
說完她就躺了下來背過身體,重新将被子拉到頭頂。
可她的眼淚還是不争氣的偷偷流了出來。
她真的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
他可以拒絕她,不接受她,這些她都覺得沒關系,她可以繼續努力,争取讓他接受她。
可他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對楊淼動心了,還讓她當他的女朋友。
這一點,她就輸了。
不管她怎麼做似乎都沒辦法挽回了。
她沒辦法讓他對她産生男女之間欲望的愛。
所以她也不會再主動去當一隻舔狗。
可他們的關系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以兄妹家人的名義生活了這麼久,這份情誼是無法斬斷的。
所以她現在才會這麼難受,不痛快。
盧景山沒有回應她的這些話,隻是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之後盧灣就一直在避開盧景山,他在家的時間她就躲在房間不出來。
幾天過去,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也都慢慢消散了。
她卻也被圈的心煩氣躁。
同住一個屋檐下,也不是一面都見不到。
隻要她想,她還是能和他碰面。
每次問的都是同一件事。
無非就是他打算什麼時候同意她出門。
但盧景山都是閉口不答,顯然就是禁足暫未結束的意思。
直到一周後,喬雅思終于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