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喜歡直呼其名的叫我是麼?”
盧灣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又閉上了。
他都這麼對她了,她才不願意叫他哥哥!
“她今天跟你說了什麼?”
盧灣拿起枕頭抱在懷裡靠在床頭,将半張臉都埋進枕頭悶聲道。
“沒說什麼,就是問我那天去洗手間回來到底怎麼回事,可我真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的,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呢?”
“還有……”盧灣擡眸飛快的看他一眼,像是緊張又像是心虛。
盧景山眸光微沉,“你最好别有事情瞞着我。”
盧灣撇了撇嘴,“我好像是想起來,我從洗手間出來撞到了個人,我隐約記得一些淩亂的畫面,但是那人的臉還是沒看清,但我想起來那個人的鎖骨下長了一顆紅色的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盧景山的臉色驟然一沉,“紅色的痣?”
盧灣縮了縮脖子,悶悶點頭,“好,好像是,我,我也不确定,因為我喝多了,真的記不清了……”
“所以,你現在是承認了?”
承認什麼?
他都看見了她還有機會否認麼?
“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這種事情放在這個時代應該還挺常見的吧?有什麼大驚小怪?”
說着她就忍不住生氣,雖然說那天的事被楊淼那個壞女人給冒名頂替了。
可是他們也交往了這麼多天,她可不信他們什麼都沒再發生過。
越想越想,越想心裡就越難受。
痛苦也覺得委屈。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你說我之前怎麼不反思反思你自己?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盧景山薄唇緊抿,下颚緊繃,像是在隐忍脾氣。
是,她說的沒錯,他自己也一樣着了道。
那晚被下藥的事情還沒查清楚,現在她又來給他添亂。
盧灣見他隻是目不轉睛又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看,心頭莫名發緊。
“你,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你不也是因為喝多了才和楊淼搞到一起去的?那我喝多了和别的男人發生關系就不情理可原了?”
越說盧灣就越覺得自己占理,“還有,我之所以會去那種地方喝酒還不是因為你!”
不得不說,她是懂得怎麼紮心的。
盧景山的臉色果然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要不是他突然要和楊淼在一起,打了她一巴掌還傷了她的心。
她會傷心想不開到去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