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冷嘲熱諷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
但卻将辦公室的門給摔的特别響。
盧灣站在門前大口大口的喘息,平複。
不過幾秒鐘後她也同樣聽見辦公室裡傳來一聲巨響。
像是被摔了什麼東西一樣。
盧灣當即翻了個白眼,她心裡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了。
與其隻為難她自己一個人,那不如為難所有人,都别想好過了!
三人下午重新碰了頭,喬雅思上下打量她一眼。
“怎麼樣?沒事吧?”
盧灣搖了搖頭,“沒事,能有什麼事?你怕他打我啊?”
“又不是沒打過。”
盧灣撇了撇嘴,“他要是在動我一根手指我就跟他斷絕關系!”
喬雅思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
盧灣又看向井白,“那個井白,我哥好像調查過你了,包括你的家庭和親戚,我剛剛看到關于你家的資料了。”
喬雅思一點都不意外,否則她也不會留了一手,提前做準備。
“很正常,但有點意外他動作會這麼快,還查的這麼仔細。”
井白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今天早上他就警告過我了。”
盧灣立即看向他問道:“今天早上?他怎麼警告你的?警告你什麼了?”
“他說如果我們想訂婚,就得讓我父親親自來一趟。”
盧灣聞言隻是撇了撇嘴,“哦,他這是料定你父母絕對不會同意了。”
井白擡手撓了撓後腦勺,頗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道。
“說實在的,我父母的确很難搞,因為這種思想在他們腦子裡從小就刻下了,包括對我的教育也是,他們怕我思想跑偏,連出國留學都不同意,我大學都是在京城念的。”
話落,盧灣就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他,最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唉,人不如意是十之八九,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是不是,小喬?”
喬雅思笑着點了點頭,“說的真好,你看看我們幾個,誰能如意了?”
聞言,三人對視一眼,紛紛都苦笑了一聲。
确實,人生就沒有圓滿的,有缺口才是人生常态。
“算了,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去喝酒!”
“啊,還喝酒啊?”
莫名的,盧灣對‘酒’這個字眼有些恐懼了。
“怕什麼,我們還能讓你喝醉了?再說了,還有井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