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思是不會回國的,但她短時間内也不想回這邊。
當然要好好告别一下。
“就這麼走了,不和許姨說一聲?”
“我給她留了言了。”說完她就要越過他準備提着行李箱下樓。
卻被盧景山握住了手腕,盧灣掙了幾下沒掙開,隻能偏頭看向他。
似是在無聲的問他:你想幹什麼,你想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盧景山不知道還要對她說什麼,隻是握緊了她的手腕。
于是乎令人就以這樣的姿勢四目相對。
卻又都一言不發,隻是默默注視着彼此。
盧灣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她覺得他看她的目光很不一樣,比以前都要複雜難辨。
她心裡起了某種念頭,不可抑制的念頭。
可她等了許久都沒等來他的開口或是挽留。
兄妹倆僵持了漫長的兩三分鐘的時間。
直到許姨起床看到他們僵持的畫面,才出聲打破這一幕。
“你們兄妹倆這一大早幹什麼呢?”
盧灣這才收回視線,眸光閃縮不已,心跳也漏了節拍。
她剛剛在想什麼,竟然覺得他不想讓她走,想要她留下來。
她抿了抿唇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笑着和許姨打招呼。
“許姨,早啊,我這就要走了,你不要給我做早餐了,我們在外面吃就行了,時間緊迫。”
許姨也愣了一下,“這麼着急的麼?”
“對呀,所以你不用給我做早飯了,我這就要走了,你回房再多睡一小時吧。”
許姨看了兄妹倆一眼,“你哥這是要送你?”
“不是,井白就快到了,他來接我。”
“怎麼這麼多行李箱,你是準備在國内待多久?”
“不确定哦,可能要多待一段時間,不過不是在京城,我在京城玩幾天就去港城找景哥和嫂子!”
“原來這樣啊,這麼多箱子,我和你哥幫你拎下去,你一個人拎得動?”
“其實也沒多重,都是乎一些衣服,而且也沒裝多少……”
兩人輕聲聊着天,一人提着一個行李箱就下了樓。
盧景山站在走廊許久才将另一個行李箱也拎下了樓。
盧灣聽到聲音也隻是擡頭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她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問井白到哪了,多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