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到盧灣都感覺到後背一涼，說話也有些不利索，實在是井白此時此刻的表情實在是，實在是……
讓人形容不出來的複雜！
“不，不是，井白你到底怎麼了？你臉色怎麼不太對勁啊？”
井白喉嚨微滾，剛想說話，視頻裡喬雅思的聲音響起。
“他怎麼了？”
盧灣下意識說道：“不知道啊，就忽然變得很奇怪，就像是見鬼似的表情……”
“你們那邊應該是剛黑天就見鬼了？”
井白：“……”他能說比見鬼還可怕麼？
他嘴巴張不開，所以隻能用腳踹了一下盧灣。
“啊？你踹我幹嘛啊？你到底怎麼了？”
平闆那端的喬雅思重新拿起了手機對準自己的臉，有些擔憂道。
“你倆到底怎麼了？”
盧灣皺着眉心，摸了摸自己被無緣無故踹了一腳的腿。
“我不知道啊……”
“周委員，您怎麼來這邊了？”
周委員？
盧灣頓時眨了眨眼，但他見井白緊盯着她的複雜表情，腦袋也是‘嗡’的一聲。
我靠了，不會這麼巧吧？
不會吧？
但井白卻沖她飛快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就是在告訴她，就是這麼巧！
盧灣：“……”
“灣灣，井白？你們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顯然，喬雅思并沒有聽到後面那聲‘周委員’但她卻看清了盧灣略顯猙獰的表情。
“盧灣？”喬雅思眉心微擰，喊了一聲她的全名。
就在盧灣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後面的腳步和交談聲逐步靠近。
“經理去忙，我和周委員就是下來喝杯咖啡，不用特意招待，去忙吧，對我們一視同仁就行，周委員不喜歡搞特殊……”
“好的，有事您喊我，我就在後面。”
盧灣實在是沒忍住轉過了頭，周政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同走來。
井白見狀也隻能硬着頭皮壓低聲音提醒道：“灣灣，視頻！”
“視，視頻？”
盧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過頭收回視線看向桌子上的平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