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山垂頭坐着,視線落在煙頭閃爍着微弱的紅光上。
淡薄的煙霧在燈光下缭繞,他吸了一口雲霧吐出,仿佛一層輕紗覆蓋在他的臉上,冷靜淡薄的眸中多了幾分掙紮之意,随着煙霧緩緩升起,逐漸飄散,最終回歸平靜。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許姨氣的抿緊紅唇,冷哼一聲,“我看你也是腦子不清晰,那就好好冷靜的想一想!”
說完許姨就轉身出了書房,正巧對上樓梯口東張西望的人。
盧灣見許姨這麼快就從書房出來,剛想開口,但一看許姨那較為嚴肅的表情時。
許姨怎麼是這種表情?難道兩人沒談攏?
不會吧?
許姨轉過身自然也就看到她了,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又偏頭看了一眼書房的門。
“偷偷摸摸的幹嘛呢?”
盧灣嘿嘿幹笑兩聲,撓了撓頭發,“許姨,你們這塊就聊完了?那他有沒有說到底為什麼不同意我和井白結婚啊?”
許姨看着她好奇不解的臉抿了抿唇,随後搖了搖頭。
“沒。”
“沒?沒是什麼意思啊許姨?”
“他沒說理由。”
“沒說理由?”盧灣詫異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門,眉心漸漸擰起,思緒有些複雜。
“他連許姨你都不肯說啊?”
許姨神情複雜的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搖了搖頭道。
“别着急,我會再找他聊的,你們這一來一回肯定都累了,今晚都早點休息,别想太多。”
都這麼說了,盧灣也不好再多說了,折騰這一趟确實有點累了。
這可不是短暫的飛行,更别說是盧景山這一來回的這趟了。
她瞄了一眼書房的門輕哼一聲,“那許姨我也回房間了。”
“吃不吃宵夜?”
“半夜可能會餓。”
“那我預備着,餓了你就自己下樓吃。”
“謝謝許姨,愛你哦!晚安,送您一個飛吻,麼麼哒!”說完盧灣就回了自己房間。
許姨看着她走進房間後才搖頭歎息,似是有些無奈。
不過宵夜還是沒能吃上,半夜的時候盧灣才來了睡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
睜開眼後肚子就開始咕噜咕噜的叫。
她打了個哈欠起床,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翻過身體趴着。
她現在肚子還是平坦的,再過兩月可就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