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山原本是想推門進去,但想到這是浴室,還是擡手敲了敲門。
“盧灣?”
“我,我在呢,叫,叫許姨幫我一下,我,我不小心滑倒了,我自己起不來了嗚嗚……”
盧景山臉色越發陰沉,二話沒說直接推門進了浴室。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至少她身上是穿了睡裙的,可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因為地上的手機顯然還在視頻通話中。
許是井白在那邊已經聽到了人,便焦急的詢問道。
“灣灣,是盧大哥去了嗎?你沒事吧?”
盧灣整個人都躺在地上,聞言更是悄悄瞄了一眼盧景山。
見他臉色陰沉難看便收回了視線,戲還是要繼續做的。
“井白,是,是我哥來了,你别擔心了,我,我就是閃到腰了……”
“怎麼可能不擔心啊,你還懷孕呢,你說你洗澡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啊?這要是摔出問題可怎麼辦啊?”
盧灣:“……”
朋友你戲可真足啊!
“我……”
她還想說點什麼,但下一秒眼前就是一黑,她擡眸看去,隻見盧景山已經蹲下來将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這都是在她的預料之中,所以在他準備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還在做戲。
“嘶,你,輕,輕點,你輕點,我,我是閃到腰了,很痛啊!”
盧景山見她一張臉都皺到一起了,浴帽也是歪歪倒倒,他直接擡手摘掉,然後手臂圈住她的後腰,動作緩慢且帶着試探的打算将人抱起來。
而他的視線始終都在盧灣的臉上,似乎是擔心再閃到她的腰。
但盧灣從頭至尾都是皺着眉的,她怕她不皺臉就要露餡了。
反正裝作很疼的樣子就對了。
眼看着她被抱了起來,盧灣扭頭看向自己的手機,伸手抓了抓空氣。
“哥,手機,我的手機沒拿,手機幫我拿上。”
盧景山卻在她偷聽冷笑一聲,語調輕蔑嘲諷。
“動不了還惦記着手機呢?”
盧灣聽完忍着沒去看他此刻的表情,但這語氣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生氣,還是在吃醋,或者是嫉妒?
“我的手機……”
盧景山将人她放在床上,她的奶白色蕾絲裙因為地上有水,這會已經完全貼在了曲線上。
濕發紅膚,昏暗的燈線,總之在夜裡就是一幅誘人犯罪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