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山擡眸看去,可入目的就是那一片白嫩的膚色。
他稍稍移開視線落在自己的雙手上,“疼?”
疼倒是不疼,她又不是真的閃到了腰,就是火辣辣的熱。
畢竟是藥酒,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有一點,你,你你輕,輕一點啊,慢慢的,嗚嗚,我有點害怕咋辦啊?”
盧景山用掌心幫她熱敷了片刻,讓藥效滲入毛孔。
“忍着點。”
“不,不行,你,你輕點啊!”
盧景山沒說話,開始替她舒筋活血腰肌。
但盧灣還是配合的喊痛了幾聲。
最後導緻于盧景山幹脆停了舒筋的動作,盧灣等了一會才疑惑的問道。
“按好了麼?這麼快啊?”
“你能安靜點麼?”盧景山忽然沉聲道。
盧灣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因為她聽出來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了。
似乎有些過于沙啞。
沙啞?
盧灣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難不成他對她……
“不行,疼我就得叫,我疼肌不能讓我忍着啊。”
“叫出來你就不疼了?”盧景山的語氣蓦然就變得有些沖,像是有些氣急敗壞。
這……該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
自己動情還怪她叫疼?
“精神上至少不疼了!”
盧景山偏過頭閉了閉眼,額角似乎有青筋隐隐抽動。
更是掩去眼底所有不能見光的情緒和暗湧。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盧景山才收回手,聲音沙沉。
“動一下試試。”
盧灣小幅度的動了一下,“诶?诶?好,好像好一點了,唉嘶……”
盧景山見狀連忙擡手按住她想做俯卧撐起來的姿勢。
“亂動什麼?”
“不是你讓我動一下試試效果的麼?”盧灣不解道。
但盧景山額頭的青筋都迸裂了,他似乎有種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