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
于是她幹脆裝死不說話,就是實在有點太尴尬。
盧景山看着她泛紅的耳朵低笑一聲,“手段還挺多,都是跟誰學的?”
盧灣心想可不能再把小喬給出賣了,免得他又讓她以後少跟小喬接觸。
“什麼跟誰學的?我自學成才行不行?”
盧景山低笑一聲,“行,不過你那天是故意不穿的?”
“啊!”聽到這句話,盧灣徹底炸裂了,她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一臉交加羞憤。
“不許說不許說,你不許再說了!”
啊啊啊啊啊,當場社會性死亡啊!
天啊!救救她吧!
盧景山笑着拿開她的手,“對于你五花八門試探出來的結果還滿意麼?”
兩人都非常清楚指的是什麼。
盧灣已經承受不住将頭主動埋進他的頸窩中。
“哎呀你怎麼這麼讨厭,别說了行不行!你就是想看我尴尬社死是不是?你怎麼這麼壞?”
盧景山眉梢輕挑,嗤笑一聲道:“你說我壞?”
“你壞!”
“我壞的過你這個小壞蛋麼,嗯?”
“誰是小壞蛋啊?不是我,你别亂說……”盧灣用力抱緊了他的腰身,也不知道是在撒嬌還是在指控。
“把我折磨的夠嗆,你還說自己不壞?”
“啊夠了夠了,你快别說了!”
盧景山如她所願,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但還是問了一句。
“想想怎麼補償我。”
盧灣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他,“補償你?我為什麼要補償你?”
盧景山雙眸緩緩眯起,有種莫名的危險從眼底劃過。
“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一夜沒睡,又洗了幾次冷水澡?”
盧灣:“……”
這,這鍋該她背麼?
盧景山靠在她耳邊低聲警告道:“所以記住,不要再勾引我,以後我可不會再忍着你了,知道麼?”
啊啊啊啊,他在說什麼啊?
怎麼感覺他突然間就像變了人似的啊?
她有點着急不住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