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姨也隻是勾了勾唇,“人逢喜事精神爽呗?”
“更多的感覺是,好像有什麼重壓的擔子從身上卸了下去。”
許姨放下碗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所以,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灣灣也有這種心思的?”
至少在盧灣對盧景山表現出那個心思之前,盧景山對她的态度還是很正常的,根本就沒有超越兄妹之情的變化。
盧景山眯了眯眸,靠在椅子上,像是在回想思考她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
許姨揚了揚眉,“我看你就是沒架得住那丫頭的勾搭!”
盧景山挑了挑眉,近幾年盧灣的變化他看的一清二楚。
從一開始的小心試探,再到最後的變本加厲。
他就已經猜到她一定是偷偷做過兩人的DNA檢測了。
否則她也不會這麼一意孤行,身體力行的去招惹他,甚至勾引他。
讓他一度在理智和警惕的那條線上懸着。
“挺好的。”
盧景山聞言偏頭看向許姨。
許姨卻道:“你一手養大的玫瑰,讓誰摘了你不心疼,不惦記?”
“從你這塊豐富的土壤移植走,萬一養不好怎麼辦?到最後後悔,心疼的不還是你?所以我說挺好的,你這本肥沃的土地能讓灣灣這朵玫瑰永不凋零。”
盧景山擡眸看了一眼二樓,最後揚了揚唇角。
“您說的對,把她交給誰都不會真的放一百個心,除非她一直在我的掌心。”
許姨聞言也隻是笑了,繼續忙去了。
而盧景山也在靜坐了幾分鐘後起身上了樓。
她來到盧灣的房門外敲了敲門。
“進!”
盧景山推開房門并沒有進來,畢竟房間内還有喬雅思在,所以就隻靠在了門上。
可當他看見兩人的姿勢後不由挑了挑眉。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喬雅思對他招了招手,“正好,盧大哥你進來好好看看,學一學,這些事情以後都得是你親力親為。”
聽到還和他有關之後盧景山進了房間,隻不過他剛要坐在沙發上就被盧灣攔住了。
“你坐那幹什麼?坐那你怎麼學習?坐這裡!”
說着她就拍了拍自己的床,示意她就坐床上。
盧景山這才來到床邊坐下,看了一眼兩人床上攤開的那些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