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脫掉襯衫和西褲。
但實在是因為某人的視線太過炙熱,盧景山脫衣的動作稍頓,轉頭看向床上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人。
“你要這麼一直盯着我?”
盧灣雖然也害羞,但她卻很有底氣,想一想床頭櫃子裡的結婚證。
嗯,非常的有底氣!
于是她很傲嬌的擡了擡下颚,“哼,合法合理,我想看就看,怎麼,你不願意讓我看啊?”
盧景山挑了挑眉,“沒。”
盧灣眨了眨眼,看他的眼神中似乎還帶着一絲催促的意味。
“那你繼續啊,十點了,你不洗澡睡覺麼?”
盧景山太清楚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了,隻是片刻的遲疑後便轉過身,繼續解着襯衫紐扣。
盧灣慢慢睜大了雙眸,看着他就這麼當着她的面脫掉了襯衫,再然後是皮帶,褲鍊……
整個過程她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說實話,上次這樣坦誠相待還是在酒店。
但她那會又怕又亂,根本就沒有看的太清,唯一就隻剩下掌心的觸感了。
堅硬結實的肌肉,她掐都掐不動的那種。
盧景山渾身上下脫的就隻剩下一條内.褲,之後看見他從抽屜拿出一個新的進了洗手間,整個過程極其自然,完全将身後床上目不轉睛盯他的人當做了空氣。
直到浴室的門被關上,盧灣才舍得眨了眨眼睛。
卻又忍不住在腦子裡一次次勾勒着剛才那短短幾秒的慢鏡頭。
啊,真的是要瘋了,脫衣服竟然都那麼帥,那麼有味道。
盧灣覺得自己實在就像是那被妖精勾了魂的人。
她連忙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振作一點,振作!”
下一秒浴室就傳來了明顯的水聲,盧灣的腦子就像是被人開了竅一樣,各種幻想出來的畫面不停的在大腦中播放。
她連忙用力甩了甩腦子,“鎮定,鎮定一點,不要慌,慌什麼?緊張什麼?害羞什麼?”
一番自我催眠過後盧灣就躺了下來,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轉移注意力。
可浴室的水聲停止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
這就是傳說的,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即便眼睛盯着手機看,但耳朵和注意力卻不在手機上。
直到浴室的門被推開,盧灣忍不住放下手機歪頭看了過去。
盧景山的頭發沒有吹,大概是因為是幹淨利練的短發。
短到什麼程度呢?
大概就是那一晚在酒店,她放在他頭上的五指根本就攥不住任何一根頭發。
盧景山的發型偏硬漢一點,比寸頭長不了多少,淩亂的短碎發中帶着一股冷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