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莺死死盯着兩人的姿态,胸口起伏不已,又驚又怒道。
“喬雅思,還不給我撒開!”
喬雅思卻越發抱緊了周政的腰,卻是悶頭一聲不吭。
周政一手握着房門,一手垂在身側,淡淡開口。
“怎麼回事?”
喬莺隻覺得心血都開始翻湧,太陽穴都是針紮似的疼。
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的?
可面對周政幽深平靜的眼眸,她仿佛被掐住了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不說,喬雅思也不開口,三人就維持這麼一種詭異的姿态僵持着。
就連上樓的傭人看到這一幕都驚的掉頭就走,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漫長的沉默……
喬雅思故意掐了一下周政的腰,周政眸光微動,低頭掃了一眼懷裡隻看得見頭頂的女孩。
“沒人能回答我這個問題是麼?”
聽着周政過于冷漠的語調,喬莺心口微沉,她死死盯着喬雅思的後背。
眼睜睜看着她隻圍了一條浴巾抱着她的丈夫。
她恨不得沖上去把她給掐死!
但周政明顯是要縱容的姿态,完全沒有推開喬雅思的意思。
她都抱不到的男人,憑什麼喬雅思這個小賤.人可以?
周政明明是她老公,是她的男人!
“很難回答?”周政的聲線比方才還要低冷了一度。
他嚴肅起來還是挺唬人的,至少在外交的時候,看他這個樣子都會不寒而栗。
他就是有這種本事,這種震懾人的氣場。
喬莺攥緊了雙拳,在周政冷漠的目光下開了口。
“沒什麼,她在和我鬧脾氣,我這就把她帶走,你早點休息吧。”
說着就要上前去拽人,但喬雅思卻抱的周政更緊了。
周政擡手擋開喬莺要伸過來的手。
喬莺整個人都是一驚,猛地擡頭看向面前的丈夫。
夫妻四目相對,卻是無言以對。
有的隻有冷漠疏離,無聲的對峙,還有兩人中間隔着的喬雅思……
“周政?”喬莺抖着嗓子喊了他的名字,隻是其中情緒到底有幾分,就看他們怎麼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