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思卻已經不耐的皺着眉頭,擡手阻止了她的話。
“行了行了,不用解釋了,外婆又不在,至于我身邊這位,他又是你老公,你解釋給誰聽?”
“如果你是要解釋給我聽,那不必了,我不想聽。”
喬莺的臉色頓時青綠交加,難看至極,卻又說不出一句反駁她的話。
因為她說的全都是事實,她就算想狡辯都沒機會,這個小賤.人也不會給她機會。
喬雅思欣賞了一會她發綠的臉色,扭頭對周政說了句。
“謝謝你陪我來看我媽,我先上車了,你們慢聊。”
說完她就自己打開了後車門坐了進去。
前方的餘天工就算坐在車裡也聽得見剛才的對話。
他不由看了一眼後視鏡,剛剛那一番針不算狂風暴雨,但也算雨夾雪了。
輕飄飄中帶着刺骨的冰,怼的人無力反駁。
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喬雅思擡頭看了過去。
“餘秘書,怎麼了?”
餘天工輕咳一聲搖搖頭,“沒事喬小姐。”
喬雅思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不得不說,周政這車坐着是真的很舒服。
像是改造過,總之這輛紅旗不比那些大牌車貴,但坐着卻是舒服極了。
她雙臂抱肩靠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氣道。
“我當然沒事,有事的是你上司。”
餘天工:“……”那還不是你故意挑事?
偏偏有人樂意縱着。
喬雅思閉目養神,今天她可算是早起了,還有點困倦呢。
車外,喬莺緊盯着周政不甘道。
“阿政,我竟然不知道你每年都會來祭拜茵姐的忌日。”
“你現在知道了。”
喬莺抓緊了手中的花束,“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周政終于正視看她一眼,“如果你有心,無需告訴你也會知道。”
不過是因為無心,所以才會五年都不知情。
喬莺不是沒想過掌控周政的私生活和生活軌迹。
但他的身份不允許她這樣做。
她也不敢這樣做。
一旦被發現,那後果可不是她能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