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就這樣看着她,喬雅思也定定看着他。
她是真沒想起來後面的事,所以即便是面對周政的注視也能面不改色。
片刻後周政便收回視線淡淡說了句。
“沒然後。”
喬雅思卻皺了皺眉,“那我睡衣是誰換的?”
“傭人。”
喬雅思:“……”
就這麼簡單?就沒發生點别的插曲了?
“就這樣,沒别的事情了?”
周政看她一眼問道:“應該還有什麼事?”
喬雅思皺了皺眉,自我懷疑道:“我的意思是我喝多了沒耍酒瘋麼?我酒品變好了?”
周政聞言又看她一眼說了句,“聽了一路五月天算耍酒瘋麼?”
喬雅思:“……”
她眨了眨眼,完全不懷疑周政是在胡說八道,她勾了勾唇角幹笑兩聲後拿起醒酒湯繼續喝。
而周政也已經吃好準備離開。
喬雅思一直用餘光偷瞄着他,一直到他起身之後她腦子裡又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在車上,她怎麼好像騎在他身上要強吻他?
“噗!”
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喬雅思一口湯直接噴了出來。
但周政已經走到門口,留喬雅思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不可能吧?”
是幻覺吧?她怎麼可能會想要強吻周政?
而且還沒得逞!竟然被他給躲開了!
“不不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對是臆想,是臆想,不是真的!”
說完喬雅思就往嘴裡塞了一個雞蛋,嚼吧嚼吧就狼吞虎咽了下去,又端起一旁的咖啡灌了半杯,拿起椅子的包也跟着走了。
等老太太和老友通完電話轉頭去看,發現人都走光了。
喬雅思緊追出來,看到門外的車立即跑了過去,彎腰敲響了後車窗。
車窗降下後,喬雅思直接語出驚人道。
“我昨晚是不是打算強吻你來着?”
她問的太過直接,導緻于前面的餘天工都忍不住八卦的好奇,差點直接扭頭去看。
周政卻隻是一派沉靜的看着她,“不是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