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莺不解的搖了搖頭,“你要告訴我什麼事?是關于承業的麼?”
“是,所以你想聽麼?”
“當然,承業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我當然要聽,承業他怎麼了?難道他,他已經知道我……”
“暫時還不知道,但早晚都會知道。”
喬莺臉色煞白,雖然她心狠手辣,可她也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兒子。
那畢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新人,是血脈的傳承。
就算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也不會不在乎自己辛苦生下來的孩子。
“不要,阿政我求求你,不要告訴承業,不能告訴他,我求你了……”
“如果你是擔心他會因為你而受到影響,那大可不必,他不會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而承擔任何你給他帶來的傷害。”
周政的語調很平靜,平靜中有種讓人天崩地裂的不安。
“為什麼?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周政目光晦暗的看了她許久才沉聲道:“知道前些年你為什麼一直沒能懷孕麼?”
喬莺不明所以,眸光微閃,但她還是搖了頭。
“為,為什麼?難道不是因為我不易受孕麼?”
“不是,是我從未想讓你有孕,你當然懷不上。”
喬莺還是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可她還是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讓我懷孕,可,可是後來你為什麼又同意我懷孕生下承業?”
周政目光平靜幽深到,有種讓人覺得是暴風雨來前的甯靜。
“承業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我辛苦懷胎生下來的!”喬莺說道。
周政目光晦暗的看着她說了句,“承業是試管嬰兒。”
“是,可那又如何,即便是這樣,那他也是我們的孩子,也是我辛苦生下來的孩子!”
喬莺還是不懂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所以情緒越發躁動。
“周政,你,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承業他到底怎麼了?”
周政看着她一臉焦急躁動,又十分不安的樣子,稍微上前靠近她,壓低聲音對她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不長不短,說完周政便向後退了幾步。
随後看着喬莺僵住的樣子低聲道:“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他,他不會因為受到任何影響。”
喬莺渾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雙目更是定住了一般。
整個人都仿佛靈魂出竅了一樣。
周政最後深深看她一眼,“喬莺,你要周太太的位置我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雙手幹淨。”
說完他便轉身打開了鐵門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