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出來很像周政,這父子倆站在一起就知道是父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大概是太像的原因,所以找不到喬莺的任何相似處也不會讓人起疑。
但現在仔細想想那張酷似周政的小臉似乎長得也不像她!
想到這裡喬雅思心裡還是蕩起了波瀾。
周政這麼幹就不怕喬莺生出來的孩子長得不像他,也不像喬莺,最後像她?
可即便是像她又如何?
畢竟是喬莺親自生下來的孩子,誰會想到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喬莺的親生兒子?
而是她的?
估計根本就不會有人想到,況且這些年她一直在M國,就更不會讓人聯想到她身上了。
這樣仔細一想,周政真的是好深的城府和算計。
這樣一個精于算計的人,跟他玩陰謀誰能玩的過他啊?
恐怕她回來以後的一系列所作所為在他眼裡也就是螞蚱亂蹦跶。
就當她想的出神時,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
聽到對面人說的話後喬雅思在坐直身體,“自殺?”
“好,我知道了。”
挂斷手機後的橋台抿了抿唇,放下手機對前面開車的司機道。
“師傅,掉頭去軍醫院。”
喬雅思半路改去了軍區醫院。
喬莺是死刑犯,雖然是獄中通知她過來,但也要經過核實才能放進病房區探望。
但她也沒想到除了她周政也來了。
她剛要推門進去時看見病房裡的背影時就頓住了。
她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側身站在病房門口。
病房内,喬莺臉色蒼白透着一股灰白的死氣,整個人都完全大變樣,她虛弱的靠在床頭緊盯着面前這個和她印象中毫無變化的男人。
瞧瞧他的樣子,身姿挺拔修長,歲月在他身上好似沒留下什麼痕迹。
反過來在看看她……
“為什麼?”這是她對他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嗓音沙啞粗噶,根本就不像是女人放出來的聲音。
周政隻是冷漠的看着她,語調卻多了幾分平緩,“你問什麼?”
喬莺似乎愣了一下,就這麼定定盯着他,“你今天心情很好?”
周政沒說話,大概就是即便他心情好也不想跟她廢話。
喬莺盯着他看了許久才自嘲的笑出聲,雙眸暗紅布滿了血絲,可見她這段時間活的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