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白已經不想說話了,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種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真是做夢都不敢這麼夢,偏偏有人敢這麼幹。
“那喬莺她知道麼?”
“知道了。”
井白:“……”
真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真是殺人誅心啊。
他要是喬莺他恐怕得瘋吧?
但一想到這都是某人的算計,井白不由打了個冷顫,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幹嘛?”
井白一言難盡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喬雅思可看不得他這個表情,“有話你就直說。”
“你要我說什麼?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你先讓我消化一下吧還是……”
說完他不由的扭頭看向抱着冰淇淋吃的正開心的小家夥。
“怪不得你之前在群裡會說那些話,要是這麼看的話,還真有些像你。”
說完井白又看向他小聲道:“不過我想說的是,你被這樣城府高深莫測的男人給盯上,我真是擔心你有一天會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啊。”
畢竟這可是好大一盤棋,好一出戲,還一唱就唱了這麼多年。
公私兩不誤,還能完美收場博了個好名聲。
真是要計謀有計謀,要手段有手段。
喬雅思聞言挑了挑眉,“那我還真挺倒黴的,那你說我現在逃還來得及麼?”
井白有些無語的看着她,餘光掃了一眼對面的周承業。
“你覺得你現在想跑還來得及麼?”
周政這男人從幾年前就開始算計了,這一天他也早就預料到了。
一出戲能唱這麼久才完美落幕,他要是會放手那才有鬼。
想到這,井白拿起可樂和她的杯子碰了碰。
“朋友,現在我也隻能祝福你最後别被狼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保重吧。”
說完他還是忍不住感歎道:“這特麼簡直比電視劇都要精彩,終極大反轉啊,我祝你好運。”
喬雅思卻聳了聳肩,像是已經認命了。
周政的心機城府以及手段,十個她都不是對手。
她還掙紮什麼?
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人家早就量身定制安排好的。
她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