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感到無語了,因為對方并不是在刻意凡爾賽,而是實話實說!
她抿了抿唇,眸光一閃,雙臂抱肩靠在椅子上開口道。
“咳,那個周柏,我們剛接觸,所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這個人,我這個人受不了一點委屈,也吃不了一點虧,從小到大都是,誰要惹了我,我的性格就是睚眦必報,而且脾氣也沒那麼好,點火就炸的那種,眼裡還容不得沙子的那種人。”
說完她用餘光偷偷瞄向他繼續輸出道。
“所以就算是你,以後要是惹了我,我也一視同仁,反正我是這種人,脾氣不好,性格又爛,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如果真像你剛剛說了,下次再有人敢給我使臉色或者眼色,我大概率是不會估計你的身份和面子給她們面子。”
“大概就是,能動嘴呢我是不會動手的,能動手呢我也也絕不手軟就是了,我也得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才行。”
周柏很安靜也很認真的傾聽她說話,直到她說完才坐直身體點頭。
“好,我明白了,你做你自己就好,真遇到這種情況也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忍讓。”
孟依然:“……”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轉頭看向他。
兩人四目相對,孟依然扯着唇角道。
“這人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至于說話是真是假還得用時間驗證才行,我可不是别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女人。”
周柏薄唇輕揚,“好,我記住了。”
孟依然再次被他說的無話可說了,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可她很快就察覺到一道不善的視線。
她順着感覺扭頭,果然是剛剛那兩人。
那位叫餘歡的小姑娘正死死盯着這邊看。
那眼神不善到好似要把她給盯出個窟窿。
不過她剛剛雖然誇大其詞,但有一點沒撒謊。
她是真受不了委屈,也睚眦必報,除非對方比她強,她報複不動。
于是她眯了眯眼,收回視線靠在沙發上湊到周柏耳邊問道。
“還要多久才開始啊?”
周柏看了一眼手表溫聲道:“十分鐘之後開始。”
“哦,你幫我打瓶水吧,有點口渴,早上喝的豆腐腦有點鹹了。”
“好。”周柏溫聲應道,拿起扶手裡的水替她打開,遞了過去。
孟依然彎了彎唇角接過水瓶,“謝謝。”
“應該的。”
孟依然一邊喝水一邊用餘光瞄了過去,隻見那個餘歡瞪的她更狠了。
她喝完水之後周柏就接了過去替她擰好蓋子。
“周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