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然看着房門被關上又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床上呼吸明顯急促的人。
看的出來他應該是不舒服的。
她忍不住上前小聲道:“人都說了,小飲怡情大酒傷身,難受還喝這麼多。”
喝酒最好的狀态就是微醺,這會讓人覺得很舒服,她一般到了微醺的狀态就會停下了。
她認命似的走過去,俯身喊了幾聲周柏的名字。
“周柏?”
“周柏……”
但這兩次顯然他都沒回應他,看來是真的上頭了。
不過這男人酒品真不錯,喝醉了也隻是安安靜靜的,不像她爸那樣折騰自己也折騰别人。
于是她伸手解開周柏的領帶放到床頭櫃子上,襯衫紐扣也一顆顆的替他解了。
整個過程周柏都沒什麼反應,隻是會偶爾将眉心皺的更緊了。
襯衫是輕而易舉的就脫下來了,畢竟周柏還挺配合的。
但當她的視線落在他的皮帶上時,就像是被燙到一樣,瞬間就移開了視線。
一,二,三,四……
沒有五!
她的視線就又悄咪咪的挪了回來,落在周柏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上半身。
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她連忙用手捂住眼睛,嘴上卻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但偏偏就是不争氣啊,五指完全合不攏,有縫!
不過很快孟依然就将自己給說服了。
遮什麼遮?
這具身體她不知早看過看,摸過,用過了麼?
這會還有什麼好非禮勿視的?
是不是有點太過矯情了?
而且都是熟男熟女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況且他們現在又是正常交往男女朋友關系。
按道理來說,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副身體她是有可使用權的。
想到這裡她就大大方方放下了自己手。
既然是自己的,那就沒什麼可忌諱的了。
她的手直接探向他的皮帶。
隻不過她确實是也沒解過男人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