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經常看生死擂比試的人都知道,這少年其實就是樊祁的孫兒,樊烨。
“今日願登台者,速速過來簽下生死狀。”
那樊烨繼續道。
“讓讓、讓讓,别擋着路!”
許太平剛想上前,卻被一名身形非常壯碩的漢子給推了開來。
“真礙事!”
那漢子瞪了許太平一眼,然後罵罵咧咧地走到那樊烨跟前,飛快地按下一道手印。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家夥,後面去。”
“小娃娃,這裡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别來湊熱鬧了。”
“就是,就是,你娘親叫你回家吃飯呢。”
還沒等許太平再邁開腿,這時又有幾名武夫快步走上前來将他推開。
“不是說每個月參加生死擂的沒多少人嗎?”
許太平有些不解地望着那争先恐後地簽下生死狀的幾人。
按照他事前的了解,最近這幾年來跟樊祁打生死擂的武夫應該越來越少才對。
“小道士。”
就在所有人都簽完生死狀後,那樊烨喊了許太平一聲。
“來了。”
許太平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去。
“生死狀一簽,要麼你死,要麼擂主死,你可想好了?”
樊烨沒有将手中的筆立刻遞給許太平,而是一臉鄭重地向他确認了一遍。
“我想好了。”
許太平直接将筆從他手中拿了過來。
他飛快地寫下自己的名字,跟着又按下手印,随後默默站回原位。
“許太平。”
樊烨看了眼最後一份生死狀上面的名字,随後歎了口氣,喃喃道:
“這個月來送死的人怎麼這麼多?”
……
衆人簽下生死狀後沒過多久,擂台的觀戰席上忽然響起了一陣嘩然之聲。
順着衆人的目光,許太平看到一名一頭華發,臉上戴着惡鬼面具,身着老舊皮甲的高大老者,正邁步走上擂台。
登台之後,老者張開雙臂,語氣難以言明的肅殺之氣道:
“歡迎諸位莅臨怒拳莊,與以往一樣,生死擂上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無論你是我昔日的仇家,亦或者隻是尋求武道突破的武夫,皆可上台與老夫比拼生死,你若勝了,不但老夫這顆頭顱歸你,這怒拳莊的一切也都歸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