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太平又斬出了一刀。
讓斬魔刀的刀氣,如同牢籠一般,将那青雨困在其中。
同時他手中拿出了一道真火符。
“讓你殺我的那位師尊,是誰?”
許太平拿着真火符走到那青雨的跟前。
青雨聞言先是一怔,繼而皺眉道:
“你居然知道是師尊讓我來殺你的?”
許太平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将那道真火符扔了進去。
霎時間,一團真火,将那青雨包裹其中。
被真火灼燒的疼痛,讓那青雨慘叫連連,不過饒是如此,他也還是一臉倔強地什麼也不願意交代。
“我知道,一道普通的真火符是燒不死你的,但好在我有很多張,可以慢慢燒。”
說話間,許太平又掏出了四五張真火符。
雖然因為常年要服用丹藥的緣故,家底不算豐厚,但幾張真火符他還是買得起的。
一看到許太平手中的真火符,那已經重新現出原形的青雨,眼神之中一下子露出了濃濃的驚懼之色。
就在許太平準備往裡面又扔一張時,忽然發現段小魚居然一邊啃着肉幹,一邊腳步踉跄地走了過來。
“你已經能走了?”
許太平有些意外。
“嗯!……”
段小魚點了點頭,腮幫鼓囊囊的,像是一隻小倉鼠,說話的同時嘴裡還在不停咀嚼着。
“你來試試?”
于是許太平取了一道真火符遞給了她。
“不用了、不用了。”
段小魚連連擺手。
正當許太平以為這段小魚心腸軟,不敢下手時,她忽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打真火符。
“我自己有。”
她甩了甩手中的真火符沖許太平咧嘴一笑。
許太平啞然。
他默默退開,并朝段小魚做了個請的手勢。
對于青雨這個人,往他身上用任何酷刑,許太平心中都不會有任何不适之感。
抛開他魔修的身份不說,殘殺其他門派修士,虐殺跟他親近的師姐,還有剛剛對段小魚所做的一切,都已經遠遠超出了許太平心中對于惡的定義。
于是,他跟段小魚好似添柴一般,接連将真火符投入那刀氣牢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