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走蛟令傳到如今,因為使用時必須滴血認主,且百年内無法再次使用,所以每一枚都十分珍貴。”
在介紹完這些之後,黃雀十分小心地收起了那份輿圖。
“多謝黃雀大哥解惑。”
許太平聞言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向黃雀道了聲謝。
“可惜了。”
黃雀這時忽然歎了口氣。
“可惜什麼?”
許太平有些不解。
“可惜你不練劍,不然也可以扛一尊鼎上去試試。”
一聽這話,許太平心下了然。
“黃雀大哥你是想說,沒練劍的話,破不開上山那幾條路上的劍氣對吧?”
上山的路上有劍氣阻擋,這件事情他還是從三三居士那裡聽來的。
“是啊,那條路上,你要面對的,不隻是那位前輩開路時留下的劍氣,還有劍意,甚至快要接近山頂時,還有一股借用山形而引動的一股劍勢。運氣不好時,這股劍氣、劍意與劍勢甚至會凝成一劍,到那時你隻能棄賽。”
似乎是想絕了許太平留下來參與比試的念頭,黃雀更為細緻地介紹道。
許太平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情,我二師兄應該沒對黃雀大哥你說過吧?”
他忽然笑着看向黃雀。
“什麼事?”
黃雀不解地問道。
“我已經開始練劍了。”
許太平笑道。
“你在練劍?”
黃雀很是吃驚。
許太平點頭。
“練了多久?”
黃雀追問道。
“三年。”
許太平回答道。
“三年哪夠啊。”
黃雀聞言,苦笑着搖了搖頭。
“諸位,考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