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錢袋放下,你可以滾了。”
齊昭衍聞言面色一喜,當即拉起那許妙煙就要走。
“等等。”
隻是,他才拉着許妙煙站起身來,就又被那青年叫住。
“兄台還有何事?”
齊昭衍一臉不解地看向那青年。
“你滾就行了,那姑娘留下。”
青年指了指被齊昭衍牽着的許妙煙。
“錢也要,人也要,兄台你也太霸道些了吧?”
齊昭衍神色逐漸變冷,一枚符箓悄無聲息地從他袖管中滑落,被他握在手中。
“我要是真霸道,就把你的命一并留下了。”
青年冷笑。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知!——”
齊昭衍在說話的同時,開始催動手中那道符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蟬鳴打斷,同時一道如同蟬翼一般的巨大刀影,随着那青年手中的長刀斬落,将那齊昭衍握符的那隻手臂,齊肩劈斷。
“轟!”
直到齊昭衍的手臂掉落,這一刀震蕩起的氣浪,才在水面擴散開來。
“小子,我記住你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臉色慘白的齊昭衍強忍着劇痛,抛下一旁的許妙煙,毫不猶豫地甩出一張暴風符,然後身形從湖面飛掠而出。
“轟!”
暴風符炸開後,一道狂風從江面吹過,兇狠地拍向許太平。
但随着“唰”的一道破風聲響起,那陣狂風,直接被許太平用長刀劈斬開來。
同時其身形,也在原地一閃,十分輕盈地落到船頭。
他将放在船頭的錢袋收下,然後看向那面色慘白,正縮在船艙一角的許妙煙道:
“你現在歸我了。”
一聽這話,原本還存有一絲僥幸的許妙煙,眼角頓時流下了一道屈辱的淚水。
……
對岸的小樓上。
“聖女的情報果然沒錯,這小子既貪财又好色。”
一名青衣女子,冷笑着看向遠處江面那艘烏篷船。
在她身旁的桌上,還擺放着一隻傳聲玉簡,裡面響起的正是那青年的與許妙煙的對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