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幾名住持在聽到這話之後,皆是一臉豔羨。
因為不論是誰先找到的天護法,都是般若寺的弟子,這在日後肯定是大功德一件。
“天護法大人,崇德确為般若寺弟子,而且般若寺的廣澤住持此刻就在我旁邊,若有疑問,您可與他親自溝通。”
毗盧寺住持向玉碟傳音道。
“哦,那有勞慧明住持,将玉碟交給廣澤住持吧。”
許太平的聲音,又一次在玉碟之中響起。
聽到這話,慧明當即将那玉碟遞到廣澤面前。
“阿彌陀佛,有勞慧明師弟了。”
廣澤住持有些激動地雙手接過那玉碟。
旋即,他手中金光浮現,開始用一種鄭重但并不刻意的聲音對着玉碟那頭的許太平道:
“太平天護法,崇德确是我般若寺在南楚都城之傳法弟子,若天護法您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大可遣他去做。”
此言一出,又是惹得另外幾名住持一陣豔羨。
在他們看來,能時時伴天護法左右,哪怕隻聽到隻言片語的佛理,也足夠受用終生。
就在此時,光澤手中玉碟又是一陣金芒閃爍,跟着許太平的聲音再次從玉碟之中響起——
“原來真是廣澤住持您的弟子啊,幸好我走之前跟慧明住持要了一隻傳訊玉碟,不然這次誤會就大了。”
聽到這話,原本滿臉堆笑的廣澤住持,忽然皺起了眉。
其他幾名住持,這時眼神之中也充滿了困惑。
“敢、敢問天護法大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心中預感有些不妙的廣澤,聲音帶着一絲輕微顫抖道。
如他這種品階的高僧,心性是很難被動搖的,怎奈何玉碟對面那人是迦葉古佛親點天護法,是關系到整個幽雲天禅宗興亡之人。
“嗡……”
在衆住持有些緊張的目光之中,傳音玉碟再次金芒閃爍,同時許太平的聲音響起: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在都城的一位友人開了一間武館,這位崇德法師受另外一間武館所托,來我這友人的武館踢館,未免傷了和氣,我才想着來知會廣澤住持你一聲。”
聽到這話,般若寺住持的臉,一下子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黑,整個人一動不動地愣在了那裡。
“能被天護法大人視作友人之人,必然身負極大佛緣,若是與之結怨,是要損大功德的呀,這崇德怎會如此糊塗!”
“阿彌陀佛,還好天護法大人仁心仁德,非但沒有計較,反而前來告知吾等,不然崇德這孩子,隻怕是要毀了。”
“阿彌陀佛,廣澤,你趕快想些辦法彌補一二!”
慧明等幾名住持在聽清許太平的話後,一個個皆是一臉焦急,紛紛提醒廣澤出手補救。
“阿彌陀佛,諸位師兄莫急,我先與天護法大人交代一聲,然後再與那逆徒傳訊。”
般若寺住持廣澤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才捧着那玉碟滿是歉意地向許太平傳音道:
“此子膽敢驚擾天護法友人,罪無可赦,不過還請天護法大人念在他傳法有功的份上,再給此子一個機會,讓貧僧與之溝通一人,叫他給天護法您一個滿意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