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隻是一式普通的鳴蟬式,但在掌握了這一式的極意之後,許太平再施展出來時,威力也遠超從前。
“呱……”
在又遭受到這一擊後,那蟾蜍妖基本上已經奄奄一息了,松開了卷着劍修青年的舌頭。
“砰!”
那劍修青年這時也以劍氣,将周身的毒液震散。
不過在震散身上的毒液之後,他卻沒有理會身後的蟾蜍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持刀立在蟾蜍前面的許太平。
“是你叫我出來的?”
劍修青年冷冷看向許太平。
看得出來,他對許太平在這種時候将他叫出,頗為不滿。
“是黃老讓我進到風澤亭後,便立刻捏碎那瓷人,晚輩當時并不知這瓷人的功效,還請前輩恕罪。”
許太平很是真誠地向劍修青年解釋道。
他要是知道,這風澤亭就是蟾蜍妖所化,肯定也不會那般貿然地讓分身帶着瓷人進去。
劍修青年看了眼那蟾蜍腦袋上的刀痕,再又看了看許太平,随後淡淡道:
“若你剛剛沒有出手,以本仙的脾氣,定然要給你一些教訓。”
聽到這話,許太平心中一陣後怕。
因為從眼前這劍修青年的話來看,他剛剛之所以會被那蟾蜍妖困住,完全是因為他想以此來試探許太平。
“以這位的實力,哪怕隻是‘一些’教訓,恐怕也不是我能夠承受的吧?”
許太平苦笑一聲。
盡管他感受不到眼前這劍修青年的修為具體如何,但從一劍能解決這頭修為至少在妖王境巅峰的蟾蜍妖這點來看,他的修為至少在煉神境巅峰。
甚至是化境。
“黃老道是不是在南楚都城?”
這時那青年又向許太平問道。
“看你這表情,他肯定在那。”
正當許太平猶豫着是不是要告知那青年時,那劍修青年卻是擺了擺手,然後徑直從許太平身旁走過。
“前輩這是要去都城找黃老?”
許太平喊住了那青年。
“沒錯,去找他算筆賬。”
劍修青年點了點頭,随後又冷笑着問道:
“你想攔我?”
“不、不、不,我隻是想請前輩幫我跟黃老再道聲謝。”
許太平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