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
渾身顫抖的葉非魚跪匍在地,緩緩擡起頭看向面前那道虛影,眼神之中寫滿了驚恐。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由一頭龇着牙的豹子,變成了一隻瑟瑟發抖的病貓。
“你是如何傷的他們,便如何來賠罪,直到他等滿意為止。”
那人影在冷冰冰的扔下這一句後,身形便随之消散。
“徒兒遵命!”
哪怕那身影已經消失了,葉非魚也依舊還是無比恭敬地重重往地上一叩首。
而這身影消散的一瞬,籠罩在前院的那股強大威壓,也随之消散。
許太平與陸如霜的臉上的神色陡然一松。
“剛剛這位,莫非就是你們太昊宗的宗主,林青古?”
陸如霜臉上帶着幾分困惑地擡頭看向那黃棕長老。
“汝怎配直呼吾師之名!”
不等黃棕回答,那葉非魚便一臉憤怒地擡起頭來,怒斥了一聲。
“砰!”
這葉非魚話才出口,腦袋便再一次被黃棕踩在腳下,跟着隻聽黃棕冷冷道:
“你莫非是想讓老夫,再将宗主招來一次?”
聽到這話,那葉非魚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重新變回了驚懼,跟着便不再言語。
“陸館主好眼力。”
黃棕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
“既然宗主發話了,那此子定會給館主您一個交代。”
說完,他松開踩着葉非魚的腳。
在陸如霜跟許太平的疑惑目光之中,葉非魚一點點直起身來。
在仰頭面無情緒地掃了陸文跟陸雲一眼後,他以手撐地,緩緩站起。
“我踢了那少年腹部一腳,這一拳,還他。”
葉非魚在語氣沒有任何情緒地說完這句話後,“轟”地一拳重重砸在自己腹部。
隻聽“砰”的一聲,這一拳直接砸得那葉非魚腹部爆開一團血霧,鮮血随之從衣衫之上透出。
這一幕看得許太平跟陸如霜皆皺起了眉。
因為他們能夠看出,葉非魚這一拳非但沒有留手,反而比踢陸雲的那一腳力道更重。
“啐!”
葉非魚這時吐出口中污血,伸手擦了擦嘴,然後擡起自己的右手道:
“我捏碎了那少女的手腕,這隻手,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