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姑娘、蘇道長,恕我直言,若是别的什麼我或許還能幫上些忙,但這七殺劫咒,我可能真的無能為力。”
許太平無奈搖頭。
之前要不是有左眼蓮瞳的幫助,他恐怕連活着來參加金鱗會都做不到,哪還敢再沾染上這種殺咒。
“許公子,我們東方家一位老祖算到,我們家小姐雖然被種下七殺劫咒,但同樣也會遇上一位破劫之人。而您又在這金鱗會上連續兩次幫我們家小姐破劫,極有可能就是那破劫之人,若是可以的話,還請幫幫我們家小姐。”
那蘇道長有些急道。
“蘇道長、東方姑娘,此事在下真的無能為力。”
許太平深深地看了眼東方月繭,然後才歎了口氣搖頭道。
這事,他是真的幫不了。
“而且蘇道長、東方姑娘,我覺得比起如何應劫,你們更應做的是去找到那下咒之人。”
他接着又補充了一句。
“不瞞許公子您,這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但……三五年内,我們東方家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蘇道長一臉無奈。
聽到這話,許太平也是無奈苦笑。
這東方月繭此刻的處境,跟他當初當真頗有幾分相似,同樣是知道誰下的咒,但就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東方姑娘,這件事情我目前的确幫不了你,你們還是盡快想别的法子吧。”
在又認真思忖了片刻後,許太平最終還是沒有答應。
如今的他能否在幾天後的比試中活下來還兩說,就算能活下來,沒有蓮瞳的幫助,他不認為自己有本事幫東方月繭應對那變化莫測,且會一次比一次強的七殺劫。
這種情況下答應東方家,那顯然是不負責任的。
“沒關系的許公子,這七殺劫的确兇險莫測,本就不該将你牽扯進來。”
東方月繭笑着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沒有任何埋怨或者不滿神色。
“許公子,您再考慮考慮吧,隻要您答應協助我們小姐破劫,我們東方家願拿出一件神器作為報酬。”
那蘇道長依舊不死心。
聽到東方家能拿出一件神器作為報酬,許太平心頭一驚。
他沒料到東方家居然有這種家底。
不過他哪裡知道,東方月繭的生死關乎源法一畫開天的傳承,這次緊張的不隻是東方家,還有東方月繭身後的宗門。
要不是怕七殺劫反噬,讓劫數越來越強,宗門好幾位長老都要過來保東方月繭。
“蘇道長,不是在下不願,是實在無能為力。”
許太平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
“娘,不,蘇道長,您就莫要為難許公子了。”
見許太平如此為難,東方月繭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濃濃的歉意,當即拉住一旁女道長的胳膊勸說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