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擇提醒了朱槐一句。
“最好是今日定下。”
許太平也點了點頭。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他還得為回真武天做準備。
“那你帶太平去幽雲府等着,我現在就去向大帝請示,大帝那邊沒問題,我會立刻傳音丘府主。”
朱槐一咬牙做出決定道。
張天擇點了點頭,然後笑着看向許太平道:
“走吧太平,我們正好邊走邊聊會。”
……
“張大将軍,你們借什麼劍不好,非得借這出雲。”
幽雲府,鎮劍樓門口,丘善淵一聽說張天擇跟許太平來借出雲,頓時眉頭緊鎖。
“怎麼,丘老你舍不得?”
張天擇手搭在許太平肩膀上,胡子拉碴的臉上,帶着幾分戲谑笑容。
平日裡的張天擇,神态模樣,跟那些整天待在酒樓的大叔也沒什麼區别。
“老夫有何舍不得的?”
丘善淵沒好氣地白了張天擇一眼。
“老夫是擔心出岔子!”
他歎了口氣,轉頭看向身後的鎮劍樓。
這座鎮劍樓,與藏寶的幽雲閣一樣,同樣是幽雲館金鱗池的一部分。
雖然跟幽雲閣相比,它最為顯著的不同之處就在于,整座高樓都被一條條由符文組成的玄色鎖鍊捆綁。
同時在樓頂處,還懸挂着一道巨大的符箓。
“丘老,隻是請一柄劍,能出什麼岔子?”
許太平有些不解。
“劍乃至兇之物,特别是無主之劍,品階越高,兇煞之氣越盛,若沒幽雲大帝留下的禁制封着,它們可比兇獸危險多了。”
丘善淵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看向許太平和張天擇,然後接着道:
“特别是那出雲,在被大帝馴服之前,曾是一柄兇名赫赫的噬主魔劍,有傳聞說它有一任主人乃是一位暴君,曾操控着它屠了一國百姓。”
“直到被大帝煉化,它的兇煞之氣才有所收斂,但也僅僅隻限于在大帝面前是如此。”
“後來,大帝因為想讓它鎮守幽雲天,所以飛升時并沒有帶上它。”
“為此它一直耿耿于懷,覺得是大帝抛棄了它,原本收斂起來的兇煞之氣日漸恢複,現在除了每一任大帝,根本沒誰能請得動它。”
“它覺得這幽雲天的劍修,都是些無能之輩,根本不配請它出劍。”
丘善淵無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