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打算殺人。”
男子擡頭看了眼許太平,很是認真地回答得。
說着,他又低下頭,滿臉愧疚地抱着懷中的少女喃喃自語了一句:
“不管你們信不信。”
“一上來便下死手不說,還用上了真意,你說你不想殺人,誰信?”
白羽對男子翻了個白眼。
“信不信由你們……”
“砰!”
男子話才出口,就被許太平用刀身,一刀抽在了臉上。
“你叫什麼,是何背景,又為何截住我們?”
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上前一步,用刀尖抵住那男子的眉心道。
眼前男子的言語跟舉動,愈發讓他覺得不對勁,所以他必須将此事弄清楚。
男子依舊一臉倔強不願開口。
許太平沒跟他廢話,直接調轉刀鋒,将刀尖對準男子懷中少女道:
“從你要殺我那一刻起,從你傷了我朋友起,你還有你懷裡的這位,便沒有一個是無辜的,我才不管她年紀幾何。”
說這話的同時,許太平的身上随之釋放出一股淩厲殺意。
在感應到這股殺意後,那男子身子沒來由地一顫,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許太平并不是在威脅他,而是真的對他們父女二人動了殺念。
“這位小叔,我爹爹不是壞人,他是被逼的。”
就在男子猶豫之際,那紮着飛仙髻的少女忽然從男子懷中掙紮着擡起頭來看向許太平。
“雲兒。”男子沖少女搖了搖頭,似是想要阻止少女繼續說下去。
“爹,我不想娘沒救回來,又沒了爹您。”
名叫聽雲的少女,帶着一點哭腔的看了眼那男子。
說完這話後,滿臉血污的她緊抿着嘴,淚水不停地在眼眶之中打轉。
“唉!……”
隻這一眼,那男子眼神之中的最後一絲倔強,随之化作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還是我來說吧。”
男子轉頭看向許太平。
“叮!”
許太平點了點頭,将斷水刀收入鞘中,随後靜靜地看着那男子。
“在下名叫陸不工,是絕冥天春雷州陸家莊人士,因為祖上曾出過一位問天境修士,莊内自有一套修行傳承。”